第82章 第一次被人看穿底线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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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炭笔在纸上来回游走,在雪地上投下摇晃的影子。

“谁准你碰这个?“林英的声音像淬了冰。

她猛地扑过去,陈默还没反应过来,本子已经被林英夺在手里。

借着月光,林英看见画满了符纹的纸页——和她空间寒潭底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陈默抬头,镜片上蒙着层白雾,睫毛沾着雪粒:“你救了春生,救了小翠,现在祠堂前的苗比化肥田长得快......“

他伸手想去碰她攥紧的本子,又缩了回来,“这不是山神,是科学!可你每次用雾露,玉坠就发烫,寒潭水位就降两寸......你在透支什么?“

林英的瞳孔骤缩,她摸了摸胸口发烫的玉坠——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看穿底线。

风卷起雪粒打在脸上,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像敲在空谷里的鼓。

“我不是来揭穿你。“陈默的声音低却坚定,“我是来帮你算清楚,救一个人要耗多少雾露?救一村人要赔上什么代价?要是公社派人来挖根检测,你怎么办?“

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画着三个圆圈,“这是轮作育苗区,分三区轮换用雾气,寒潭七日能恢复,稻种还能多育两成。”

林英低头看那张图,圆圈边缘用红笔画着箭头,标着“春分前育早熟稻““清明后育晚熟稻”,连每块地需要的雾露量都用小字标得清清楚楚。

她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,突然想起前儿个陈默蹲在雪地里记数据的模样——鼻尖冻得通红,镜片上蒙着白雾,可笔锋却稳得像刻刀。

“图纸留下,嘴闭紧。”她把本子拍在他怀里,转身要走,却又停住。

月光下,她从衣襟里摸出个小瓷瓶,塞到他手里:“寒潭水,稀释十倍再用。”

陈默捏着瓷瓶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。

雪地上留着两行浅浅的脚印,像两串省略号,藏着没说出口的话。

三日后,林英在空间边缘划了三块地。

她蹲在寒潭边,看着雾气顺着陈默画的箭头往育苗区飘,潭水只降了半指——比之前少了三寸。

她把第一批量产稻种分给春生、花婶等五户,用铜哨召集人:“以工换种,修渠、清沟、搭暖棚,干满十天领稻种。”

村民扛着锄头涌过来,连田会计都背着工具包来帮忙:“我去公社要了批竹篾,搭暖棚够用!”

春生举着小铁锹蹦跶:“我要挖最大的渠!”

花婶往她手里塞了把炒榛子:“英子,婶子家灶房烧了热炕,你累了就来歇。”

赵铁山蹲在自家院门口啃冻馍,看着这热闹场景,三角眼眯成条缝。

深夜,他摸出藏在梁上的信纸,笔尖戳破了三张纸:“林英私藏妖种,破坏集体生产......”

信还没写完,窗外传来脚步声。

陈默缩在墙根,听着屋里“沙沙“的写字声,指甲掐进掌心。

等赵铁山吹灯睡下,他摸黑溜进灶屋,从窗台上的腌菜坛下摸出半块炭,在墙上画了个圈——那是他和林英约好的暗号。

林英是在卫生所药箱里发现纸条的。

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寒潭符纹,背面用小字写着:“赵铁山夜访公社邮差。”

她捏着纸条,烛火映得符纹忽明忽暗,突然想起陈默说的话:“我愿替你守这个秘密。”

山风卷着雪粒子拍在窗纸上。

林英望着窗外的雪夜,听见远处传来狼嚎——比前儿个更近些了。

她摸了摸胸口的玉坠,潭底符纹微微发烫,像在回应什么。

次日清晨,靠山屯的墙根下多了张告示:“公社农技组将于三日后莅临指导春耕。”

赵铁山叼着烟蹲在告示前,把“指导“两个字盯出了火星子。

他转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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