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 这一次,我们活着签到(2 / 7)
枯燥的排查持续了近两个小时,直到一个身影的出现,让程被冻结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。
监控画面质量很差,但那个人总是在周三凌晨两点左右出现,穿着一身油污的维修工服,提着工具箱,检查冷链区的制冷设备。
他从不与人交谈,总是低着头,帽檐压得很低。
但当他有一次弯腰捡起掉落的扳手时,那个瞬间的背影轮廓,佝偻的弧度,以及习惯性左肩微沉的姿态,与照片中站在最边缘的第八个人,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。
宋昭关掉了监控,胸腔里的心跳声沉重如鼓。
他没有向上级汇报,甚至没有告诉陈砚。
陆沉的游戏规则,必须用同样的方式回应。
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那枚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铜片,那是父亲程锐的身份识别牌。
他找到一只被摩挲得油亮的旧南枝拳护腕,小心地将铜片塞进护腕内侧的夹层。
然后,他撕下一张便签纸,用最原始的碳素笔,写下一行字:逆枝不折,根在土中。
你藏了二十年,该回来签到了。
他没有署名。懂的人,自然懂。
他联系了一位常年往返于边境线和中转站的牧民,将包裹好的护腕交给他,只说是一个老朋友的旧物,请他投入中转站D区七号通风井。
那里是监控死角,也是整个物流园废弃管道系统的总枢纽,足以让任何东西悄无声息地抵达它该去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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