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漕运那边难道真是因为孙瑞等人就狮子大开口要咱们舵里十万两?”
不等有人接口,直接摇头道:“就算没有孙瑞他们,漕运衙门依旧会跟咱们要钱,可能要八万两,可能要六万两,也可能要五万两,可不管他们要多少钱我们都给的话,请问各位兄弟,下回他漕运再要,我们给还是不给?
所谓万事开头难,这次他漕运衙门凭空勒索我们几万两,我们给的话就等于给他漕运开了个好头,我这个少君敢说下回他们还会要,而且一定要的更多!
因为那帮狗官的胃口是永远喂不饱的,一次两次舵里能咬咬牙凑了给,三次四次呢?
难道弟兄们往后就天天被他漕运衙门当冤大头宰?”
赵安这番话基于青帮角度出发,不管头帮还是二帮、三帮,所有人都是青帮的一份子,漕运那边真要不停勒索敲诈,对于扬州分舵所有人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。
故而很自然就引得在堂帮众的共鸣,就连支持给钱的头帮中也有人觉得这例子不能开,因为这就是个无底洞,填不饱也塞不满。
“少君,你说的道理弟兄们不是不明白,只是咱们不给不行啊,那漕运衙门勒着咱们脖子呢。”
说话的是三帮一个叫徐霖的主事,因为常年在运河带着手下船工行船,皮肤晒的极黑,不过身子长得却是孔武有力,有点像会功夫的苦力强。
很能打的样子。
二帮也有人道:“少君,这要不给钱孙老四他们活不了不说,咱们也就彻底得罪了漕运衙门,往后分舵就难了。”
赵安却摇头反问道:“为什么就一定我们难,而不是他漕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