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!”欧文一拳打断了沈砚的鼻骨,剧烈的疼痛让沈砚暂时恢复了一丝理智。
“沙瓦拉的毒刺能让你颠倒敌我,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把你吊起来,省得你帮不上忙还净添乱。”欧文说着,顺道还处理了几条小岩蛇。
沈砚调用精神力,将进入体内的毒素全部逼至一处,抬剑转腕,将肉割了下来,整个过程他甚至连眉头没皱一下。
“你.....牛。”欧文被他的动作震惊,呆呆的夸道。
“我还能继续,不能被沙瓦拉发现避难舍的存在。”沈砚用力绑紧了伤口,拾起长剑追了出去。
二牛被眼前的这幕吓到,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哭泣,嘴里小声念叨着,“救命,先生救救我,我害怕。”
农夫们举起手上的铁锹和锄头,对着钻进来的岩蛇就是一阵拍打,但他们的这点力道根本不足以伤到岩蛇。
嘶——
岩蛇缩起身子后瞬间弹跳起飞,缠在了村民的脖子上,背上的刀刃割破了他们的皮肤,裸露在空气中的血腥气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岩蛇。
江婧舒用纤弱的身体紧紧护着身后的孩子,她全然忘了自己不过也就比他们大了三岁,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。
身后的孩子被吓到尿了裤子,可即便如此,他们依旧不敢大声哭出来。
“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们......”江婧舒的眼角流出了绝望的泪滴,可心里的不甘却越来越盛,“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....可是,为什么是我们啊。”
妇人被岩蛇偷袭,被她护在怀里的孩子正一脸安详的睡着,她怀着不舍的神情看了孩子最后一眼。
“婧舒!”
妇人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她扔向江婧舒,自己则转身抱着岩蛇滚了出去,刀刃刺穿了她的身体,岩蛇被压在她的身下无法继续动弹。
江婧舒见状忙用身体做垫板接住了她,但这么一吓,婴儿醒了过来,开始大哭起来。
被农夫甩飞的岩蛇砸在了江婧舒的背上,刺痛传来,温热的液体从背后洇染开来,屋外的打斗声,屋内的啜泣声,这些通通都钻进了她的脑中。
“你干什么!你往哪儿扔呢。”
大柱被王二的举动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