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徐栀无力地叹了口气,查案这种事她可不在行。
况且,这里一没监控,二没网络,她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。
总不能走神棍的路。
把被自己打死的那个男人的魂拘上来,审一审吧。
想到此,徐栀猛得打了个冷颤。
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可我们要去哪儿查?
刘娣跟着陈晟走了。
如果陈晟真的有问题,那他就更不会让我们见刘娣。
而那个男的,也被我杀了。
所有的线索,到这儿全断了。
只知道他长什么样有什么用。
虽然他脸上的那道疤很显眼。
可我们总不能拿着他的画像,跟个无头苍蝇似的,到处去问吧。”
杨思齐转动着手中棋子,眼眸倏然亮起,他长眉一挑,朗声道。
“谁说的。”
风萧白立马停下了转圈的动作,他双手撑桌,难掩欣喜。
“你有线索?”
但下一秒,他的嘴角立马就撇了下来,闷声道。
“可你都没出门,也没见过他们,你哪儿来的线索?”
杨思齐将手中棋子抛向了半空,扬声道。
“你说的那个易容的男人。
他的脸上是不是有一道从左侧眉骨开始,朝右侧斩下的疤痕。
歪歪扭扭,像极了蜈蚣?”
徐栀仔细回想起来。
“好像……确实有这样一道疤!”
“那就错不了!
他是断崖山上的匪贼,叫程武。
还有,我们在白虎山上遇见的那个女人,我听他们叫她柳娘。
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断崖山上的大当家就姓柳!”
徐栀骤然起身。
“又是断崖山?
在黄山岭偷袭我跟慕贞的那两个匪贼,也是断崖山的人。
他们的业务范围倒是挺广啊,什么都要横插一脚!”
难不成卡俄斯要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是为了剿灭断崖山?
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就被徐栀给打了回去。
要真是这样,那卡俄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