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人请坐。”
十一娘说,“胡供奉说客人的符好,那定然是好的,客人愿意出多少符,我家就收多少。”
十一娘见那道士点了点头,又听他说,“这自然是好,不过道友不必一直称我客人,我等通报了姓名,就喊我心瞻就好。”
她点点头,也说,“好,那心瞻也不必喊我道友,呼十一娘就好。”
两人都觉得称呼怪怪的。
不过道士的心中感觉更怪,十一娘也算什么名字吗,怎么听起来像女子闺名,北边是这么叫的吗?倒是和南方差异甚大。
他看向胡供奉,问道:“那不知供奉如何给贫道这符定价?”
胡供奉显然从看符到现在,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,便说,“按白玉京的市情,雷符、风符、水符、火符要高一些,我给程道长算二十张一金,其他的价钱要低一些,算二十五张一金,如何?”
程心瞻没想到能值这么些钱,立刻就应了下来。
胡供奉笑了,又说:“程道长与我家东家见过,方才汪供奉还说要给道长折扣,这样,我们海市再送道长一个五亩的水袋,可以放活鱼,还能放进洞石里,就是放洞石里的时间不要太长了。”
“那这些海鱼,放山潭里可否养活呢?”
“无妨的,不过若要保持鲜味的话,还是海水好些,这样,我们再送道长一些盐贝,这些贝能把潭水染成海水,这可是我们海市独有的东西,不外卖的。”
他连声道谢,他还想着给三妹多买些海鱼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