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道:“相公,非我危言耸听,王伦此人野心甚大。
梁山占据之地,大分田产,赋税调整,统一标准,很多流民投奔,兵源充足。
倒是我经过青州地界,为何很多土地荒芜,还有很多流民死亡。”
慕容彦达一听这话,面子挂不住,哼了一声:“你当我想吗?
从那王伦开始扩张开始,我青州前后参加了多次征伐。
从秦明到黄信,乃至本官亲自讨伐,前后兵马损失数千人,征召一波又死一波,很多人都被梁山俘虏招降,本官都差点死在半路上。
至于本周百姓,我也不想啊!
若是赋税不重,钱粮从何而来?
将军攻打梁山,还是靠我辅兵与粮草接应,我也很难啊。”
呼延灼一阵沉默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慕容彦达道:“你不要难过,此事我们都有难处,可是这百姓啊,你不要担心。
他们有活命的办法,就跟天生的野草一样,顽强着呢。”
“百姓的命也是命,况且事情闹得过头,那就容易生出变数,一旦百姓造反,州郡糜烂,那才是危险。”
“放心吧!
还没有到那一步!
眼下只要把矛头对准青州的山贼,那就问题不大!”慕容彦达道,“实不相瞒,青州最近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