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1【惊天】(2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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抹得意。

    他当然是因为知道陈琰已经在路上,才敢让家中护院和府衙官差对峙。

    陈琰虽然做不到将薛淮打落尘埃,但他身为江苏巡抚有权暂停薛淮的职务!

    便在此时,陈琰看向薛淮年轻俊逸的面孔,开口问道:“薛同知,能否给本官说说这是出了何事?”

    薛淮身形挺拔如松,面对这位封疆大吏的审视,不卑不亢地揖礼道:“回禀抚台,事起扬州刘氏一族,其罪状如下:其一,长期侵夺盐引份额,私卖引额牟取暴利,具体人证物证稍后府衙即可呈报;其二,以高利贷逼迫中小盐商签下借据,以预购盐引为名榨取钱财,致使其等家业濒危;其三,操纵物价、囤积居奇、鱼肉百姓、欺压良善,种种不法之举罄竹难书!下官今日依法前来拘拿刘傅、刘议、刘许等一干主犯回府衙详审,然盐运使许大人率盐司官兵持械介入,阻挠府衙执行公务,致使局面僵持难下。”

    “薛同知慎言!”

    薛淮话音刚落,许观澜便踏前一步,肃然道:“抚台明鉴,此皆薛淮一面之词!盐政之制,本就依赖各大盐商运作,方能保盐课顺畅无虞。刘翁乃本分商人,历年盐税足额,何来擅改引额之说?至于所谓逼迫中小盐商之论,纯属经营借贷,契约分明皆是自愿,官府岂能因商户经营不善便强加罪名?薛淮今日兵围刘府,手段酷烈,才是真正激化矛盾、扰乱盐政秩序之首恶!下官身为盐运使,维持盐务稳定乃职责所在,岂能坐视州府滥用职权,损毁朝廷盐税大业?”

    “巡抚大人啊!”

    刘傅抓住机会,扑通一声再次跪倒,老泪纵横道:“刘氏一族向来奉公守法,为朝廷盐税略尽绵薄之力。薛同知初到扬州,便对我等本地商贾深怀成见,先是以莫须有之罪拘我长子刘让,又查封我家数处产业,如今更欲将我一家老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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