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7章 凉州暗流：试探、惩罚与鬼母的险棋（2 / 3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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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闪电的威力越来越大，鬼母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微弱。她的身体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，原本丰韵的身躯此刻如同一个破布娃娃，瘫在地上，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。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，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偷这个懒，为什么要低估柳林的决心。如果时光能够倒流，她一定会亲自前往凉州，好好引导阿紫，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
过了许久，柳林才缓缓收起黑色闪电。书房内恢复了寂静，只剩下鬼母微弱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。

鬼母趴在地上，艰难地抬起头，看向柳林。她的脸上布满了血污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祈求。她想要开口求饶，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，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。

柳林看着她狼狈的模样，语气依旧冰冷：“我没有杀你，不是因为我心软，而是因为你还有用。如果你不能弥补你的过错，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
鬼母听到柳林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她知道，自己还有机会。虽然她的身体被黑色闪电重创，恢复能力超强的躯体竟然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——她能感觉到，那黑色闪电中蕴含着一种奇怪的力量，正在阻止她的肉身愈合。但她不在乎，只要能保住性命，只要能重新获得柳林的信任，就算承受再大的痛苦，她也愿意。

鬼母用尽全身的力气，一点点朝着柳林爬行过去。她的黑色纱裙早已被撕成碎片，裸露的肌肤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摩擦，留下一道道血痕。她丝毫不顾及自己春光乍泄，眼中只有柳林的身影。

终于，她爬到了柳林的脚边。她抬起头，用布满血污的手抓住柳林的衣摆，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，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：“王爷……事已至此……想别的……没有用了……就算是杀了奴婢……也不能让您的计划……继续实施下去……要不然这样……奴婢化妆成阿紫……直接去接替她太平门主的地位……在凉州将功赎罪……让阿紫回来……深入血海之中……洗掉神志……直接成为纯正的鬼族……这样……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……就会消失不见……她就能成为……王爷手中最锋利的剑……”

柳林听到鬼母的提议，皱了皱眉头。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，发出“笃、笃、笃”的声响，在寂静的书房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
他心中泛起一阵挣扎。阿紫是先天剑体，潜力无穷，若是能让她自愿为自己效力，无疑会成为自己夺取天下的最大助力。可如今，阿紫的性子太过软弱，满脑子都是仁义道德，根本不符合他的要求。若是让她深入血海，洗掉神志，成为纯正的鬼族，固然能让她变得冷酷无情，发挥出先天剑体的最大威力，但也会彻底失去那个曾经对自己充满信任的“阿紫”。

柳林看着脚边鬼母期待的眼神，又想起阿紫在凉州的所作所为——她拒绝成为凉州刺史，任由凉州大乱，甚至还在城外开设粥棚，收拢民心，与郭家对抗。他心中的天平，渐渐朝着鬼母的提议倾斜。

“你确定你能成功？”柳林终于开口，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，“阿紫身边有陈太极，他对我忠心耿耿，却也护着阿紫。你想要取代阿紫，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
鬼母听到柳林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狂喜。她知道，柳林已经心动了。她连忙磕头，声音虽然依旧沙哑，却带着坚定：“王爷放心！奴婢与阿紫相处多年，对她的言行举止了如指掌。只要奴婢化妆成她的模样，再加上一些手段，定能骗过陈太极和太平门的弟子。至于阿紫，只要将她引入血海，奴婢有信心让她成为纯正的鬼族！”

柳林沉默了片刻，缓缓说道：“好，我就信你一次。你现在就去准备，三天后，我要看到你以阿紫的身份，出现在凉州太平门。若是你再出任何差错，就不用回来见我了。”

鬼母连忙磕头谢恩：“多谢王爷！奴婢定不会让王爷失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