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兔逃不掉了1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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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会所的走廊铺着深色地毯,吸走了所有喧闹,只剩廊灯投下暖黄的光。

阮卿卿刚从洗手间出来,指尖还带着微凉的水汽,转身就撞进一片阴影里——迎面走来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,领口松了两颗扣子,露出冷白的锁骨,明明身形挺拔,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虚弱。

是厉夜影。

圈子里的人提起这个名字,总会压低声音——他是厉氏集团掌权人,手段狠戾,三年前把背叛他的合作方逼得破产跑路,去年又因一场商业博弈,让对手一夜之间身败名裂。

人人都说他是疯狼,沾不得,碰不得。

阮卿卿下意识想绕开,脚步刚动,手腕突然被攥住。

男人的掌心滚烫,力道却重得像铁钳,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

她惊得抬头,撞进厉夜影翻涌着暗潮的眼底——那里面有痛苦,有隐忍,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偏执,明明他看起来虚弱无比,却让她浑身发僵,连呼吸都慢了半拍。

“帮帮我……”厉夜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和传闻中那个冷硬狠戾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
阮卿卿懵了。她长这么大,一直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白兔,没见过这种阵仗,更不知道该怎么“帮”一个传闻中的疯子。

她试着轻轻挣了挣手腕,没挣开,只能小声问:“我…我要怎么帮你?”

厉夜影没有立刻回答,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一分,指腹甚至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。

下一秒,他另一只手撑在了她身后的墙上,冰冷的墙面贴着她的后背,让她瞬间僵住——他用一个半包围的姿势,将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,形成了一个私密又危险的空间。

他俯身靠近,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丝异样的温度拂过她的颈侧,激起一阵战栗。

那呼吸里混着淡淡的酒气,还有一种清冽的香水味,明明该是好闻的味道,却因为他眼底的暗涌,变得格外危险。

“……别动,就一会儿。”厉夜影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,却裹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,“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阮卿卿的心跳得飞快,像要撞出胸腔。

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,看到他眼底自己慌乱的倒影,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、克制不住的轻颤——他好像在忍耐什么,而她,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
走廊尽头隐约传来闺蜜林晚意的声音:“卿卿?你在哪儿呢?”

阮卿卿想应声,却被厉夜影的眼神定住——他眼底的偏执瞬间翻涌上来,攥着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紧,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:“别喊。”

他的呼吸更烫了,几乎要贴在她的耳边:“名字。”

恐惧和慌乱交织着涌上心头,阮卿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阮…阮卿卿。”

“阮卿卿……”厉夜影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,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,眼底的暗潮渐渐平息了一些,却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占有欲,“很好记。”

他撑在墙上的手缓缓落下,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,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,和他狠戾的传闻截然不同。

就在这时,他的助理周生快步走过来,看到眼前的场景,脸色微变,低声道:“厉总,药拿来了。”

厉夜影没有立刻松手,只是侧过头,眼神瞬间恢复了冷硬,对周生说:“等着。”

然后他重新看向阮卿卿,拇指轻轻蹭了蹭她被攥红的手腕,声音又软了几分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:“阮卿卿,我记住你了。”

说完,他终于松开她的手腕,接过周生递来的药,转身时脚步还有些虚浮,却依旧挺直了脊背,恢复了那个让人不敢靠近的厉夜影。

阮卿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才踉跄着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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