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看了看许晨,摇摇头:“暂时不能给他喝水,要观察一段时间,如果你有心的话,可以等一段时间给他水。”
说完,他又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,给伤员加上监护器的同时,又为他挂上了点滴。
忙活完之后,卫生员才抹了一把汗。
“卫生员,这位同志是什么情况?”
卫生员看了看伤员,又看了看许晨:“他胸口出现了血肉畸变现象,并且这个活性结节也极其麻烦,跟树根一样,一直在向胸腔侵袭,没办法,就算是没那条件,我们也只能强行先把活性结节给切除,不然可能累及肺部与心脏,后续更加难缠。”
许晨还想问什么,却发现卫生员迅速整理好医药箱,然后就匆匆站起来。
“要等半小时才能进水,别忘了。”
那个卫生员嘱咐完毕之后,飞一般冲出了帐篷,他还有别的伤员需要处理,属实没时间在这里空耗。
许晨能怎么办法,只能呆在了这个伤员旁边,看着周围的一切。
他病床左边的战士昏昏欲睡,躯干部分也包裹这渗血的纱布,右边的战士似乎是腿部畸变,伤势相对较轻,有些精神,强压着疼痛,泄愤一般啃着军用压缩饼干。
他见到了许晨看了过来,眉头舒缓了一下:“喂,小同志,他情况怎么样?”
许晨又看了看床上的伤员,他仍然在无意识的索要水。
“情况算是稍微稳定,就是想喝水。”
那位战士松了一口气,随即骂骂咧咧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