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中一事。
陈顺安无比痛快。
晌午在二荤铺大堂吃饭,都多吃了一碗猪下水。
黎老爷那允诺的一成利,只是意外之喜。
陈顺安倒是并未过于放在心上。
毕竟此事周期太长,恐怕得按月算。
等一月之后,或许早就换了光景。
陈顺安最看重的,还是黎府所能提供的愿念!
黑云如潮,狂风如吼。
天空如泼墨般翻涌,却偏偏憋着一口气,不肯落下一滴雨来。
这样的怪天气,持续了整整两日。
但人们也只是偶尔抬头望天,抱怨几句,便又忙活自己的生计。
毕竟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此等天时何人能干预?
拐枣巷子,二荤铺中。
陈顺安跟一群水三儿挤在油光发亮的榆木桌上,吃得大汗淋漓。
陈顺安在林教头眼中,毕竟只是有望二流,却不是真的二流。
自然没有每日去单间上桌吃饭的资格。
昨日之事,只等于在骡子面前吊一根萝卜,聊作激励罢了。
即便如此,陈顺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