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2章 芯片突围,我要让他们胆寒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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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的灯光亮得有些晃眼。

许振峰抬手将厚厚一叠汇报手稿推到长桌中央,纸张边缘因反复翻阅微微卷起。

这几十页密密麻麻的内容,没有华丽辞藻,全是他近半年来在实验室、车间、供应链一线摸爬滚打的实感——从光刻机镜头的纳米级误差,到AI大模型训练时算力卡脖子的窘迫,再到车规芯片测试时零下四十度的极限工况数据,每一段都是他对着录音笔口述,助理熬夜整理而成,字里行间还留着他临时打断补充的技术细节批注。

“各位大佬,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。”许振峰坐直身体,指尖轻轻叩了叩手稿封面,“我是个企业家,这辈子干的都是‘造芯片、搞算法’的实活儿,眼界就框在产业这一亩三分地。国家崛起要破的局太多,我能说的,只有咱们半导体和智能化产业里,那些扎在企业身上的‘刺’。”

他清楚自己的份量。

即便手握横跨芯片设计、AI算法、智能制造的科技帝国,旗下企业覆盖从EdA工具到终端应用的全链条,甚至在量子计算、类脑芯片等前沿领域筑起了深不可测的护城河,可这终究只是“一家之言”。

就像万里长城,少了一块砖不行,但仅靠一块砖,再坚固也撑不起整座城墙。

华国要在科技领域真正站稳脚跟,靠的不是某一家企业的“独善其身”,而是无数产业链节点拧成一股绳的“众行致远”。

他这次来,不是献什么“破局良策”,只是把企业在生死线挣扎时遇到的真问题、真困境,原原本本地摆出来——比如高端光刻胶被卡脖子时,生产线停摆三天的焦虑;比如AI训练依赖进口GpU,算力成本占研发投入60%的无奈;比如培养一名能独立负责7n工艺的工程师,要花五年时间却随时可能被海外企业高薪挖走的痛惜。

这样的深夜召见,许振峰两世为人只经历过两次。

上一次,他还是跟着企业家代表团里的“小字辈”,坐在后排默默记笔记,连开口的机会都寥寥无几。

而这一次,他作为唯一的汇报人,面对的是几位平日只在新闻里见到的老者,他们没有端着架子,反而像学生听课般,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里满是对细节的渴求。

讲到半导体设备国产化率时,许振峰提到“离子注入机的核心部件寿命,国产设备比进口设备短200小时”。

话音刚落,一位老者立刻抬手:“振峰同志,你停一下,这个寿命差具体影响在哪?是生产线频繁停机,还是良率会下降?”

许振峰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,翻到画着示意图的那一页:“您看,这200小时看似不多,但每停机一次,重新校准就要花4小时,折算下来,一条12英寸晶圆生产线一年就要少产出3万片芯片,按每片芯片平均利润50元算,就是150万的损失。而且频繁启停会导致晶圆温度波动,良率至少降3个百分点。”

老者听完,拿起笔在笔记本上仔细记下“离子注入机:寿命差200h→产能-3万片\/年,良率-3%”,还特意在数字下画了两道横线。

聊到AI与实体经济融合的瓶颈,许振峰举了个例子:“我们给一家汽车厂做智能质检系统,算法准确率在实验室能到99.8%,但到了车间,因为焊接烟雾影响摄像头成像,准确率立刻掉到95%以下。后来我们花了三个月,联合高校研发出抗干扰的图像预处理算法,才把准确率拉回来。这说明AI落地不是‘算法一写就成’,得跟着产业场景磨。”

另一位老者点点头,追问:“那这种‘场景磨算法’的模式,企业单独干是不是成本太高?能不能搞个产学研协同的机制?”

许振峰坦言:“我们现在已经和华清、哈大工成立了联合实验室,但高校的研究周期长,企业要快速响应市场,有时候还是会‘等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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