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起了一股风,变化早已在无形之中开始产生。
至少如今的金兜山,乃是他的道场,便是他与青牛互称兄弟,那些称他为祖翁的小牛精们,也不会称青牛为大王,而是称为他为兕祖。
通天江那边,亦是他的信仰香火之地,那些人供奉神医道君,道君便要护佑通天江一方,日后菩萨那鲤鱼便是来了,牛毅也不会让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乱来。
从哪来的便滚回哪去。
且不说让一个妖魔在自己领地乱来对信仰的打击,便是那通天江水府这么些年来也是唯他马首是瞻,当年升仙之时亦是出了一份力。
元泽更是他手下第一位护法神将,不可能让日后那鲤鱼精去祸害这一家去,若是观世音菩萨出面,他大不了去找玉帝。
总之,西行之路漫长,要设下一难便是没有通天江,也有其他地方,想要在他那通天江两岸设下一难,此时非彼时,牛毅是万万不会应允的。
只是,太上道祖当年与他言说了西行一事,不知道是不是会落到这两件事情上.
算一算,明年便是七七四十九日的最后一日,天庭应当又要热闹起来了。
牛毅这边思索着,青牛那边则在无忧无虑的开怀畅饮,金风金云两名童子适时的走了过来,给他二人添酒。
当日夜晚,牛毅正要进入灵台心境中,却是突然怔在了原地,他不由得转头看向青牛,无奈道:
“兕兄.”
青牛见牛毅的模样,面上不由得也垮了下来,牛毅这般模样,显然是他要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