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,变得冷漠,变得不近人情,被城里那些浮夸的东西迷花了眼。
心,彻底凉了。
何雨水擦干眼泪,看着这间充满了哥哥糊涂和贾家算计气息的老屋,做出了决定。
她以厂里宿舍离纺织厂近、上班方便为由,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,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,毅然决然地搬出了95号院,住进了纺织厂那拥挤但清静的集体宿舍。
眼不见,心不烦。
这个哥哥,她管不了,也不想管了。
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四合院,何雨水仿佛鱼儿入了水。她年轻,有文化,在厂里表现积极,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。
她甚至悄悄谈了个对象,是派出所的一个片儿警,为人踏实,家境也相当。
但她严严实实地瞒着,半点风声都没让95号院的人知道,尤其是她那个胳膊肘彻底往外拐的哥哥。
她怕,怕哥哥知道了,又会被秦淮茹套出话去,怕那一家子又生出什么事端,来打扰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平静生活。
偶尔,在厂里遇到从轧钢厂来办事的人,闲聊间也会问起她哥哥的情况。
她只是淡淡一笑,说:“挺好的。”便不再多言。
那场夏雨渐渐停歇,院里的水洼映出一角湛蓝的天空。
95号院里,傻柱或许还在盘算着下次发工资该怎么省出钱来接济他的“秦姐”,全然不知唯一的亲妹妹已经对他关闭了心门,在自己的生活轨道上默默前行,并且决心,再也不让那院里的糟心事,沾染自己分毫。
一个院里,两种人生。
有的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,有的人则奋力挣脱,去寻找属于自己的、清醒而真实的日子。
雨过天晴,四合院里的青砖地湿漉漉的,反射着午后的阳光,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槐花的混合气息。
暑气被这场急雨浇熄了不少,各家各户又都开了门,搬着小凳坐在廊下乘凉、唠嗑。
95号院里,却似乎总有那么一块地方,气氛与众不同。
傻柱刚替秦淮茹“加固”完窗户,虽然没从二位大爷那儿借到工业券,显得有些没面子,但听着贾家屋里传来孩子们吃西瓜时欢快的笑声,以及秦淮茹那软软的“多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