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彼此,互相打量着,又是哭又是笑。
小当给槐花擦眼泪:“快让我好好看看……在图书馆工作累不累?挺好的,适合你,安静。”
槐花也看着小当,注意到她眼角细微的皱纹和身上那股不同于过去的沉稳气质:“姐,你在上海好不好?受苦没有?姐夫对你好吗?”
她一连串地问着。
“好,都好。”小当拉着槐花的手坐到炕边,抱起萌萌,“来,萌萌,看看小姨,槐花,这是你外甥女,萌萌。”
槐花小心翼翼地接过软乎乎的小婴儿,心都要化了:“真好看,像你姐。”
她逗弄着孩子,姐妹之间那份与生俱来的亲密感迅速回归。
这时,秦淮茹端着洗好的菜进来,看到姐妹俩亲热的样子,眼睛又有点湿,但这次是高兴的:“槐花回来了?正好,你姐跟你妹夫回来了,今儿咱们包饺子吃!”
“妈,”槐花抬头,脸上还带着泪痕,却笑得很开心,“我姐回来太好了!”
傍晚,周文渊下班回来。槐花见到这位姐夫,显得有些拘谨,站起来客气地打招呼:“姐夫,你好,我是槐花。”
周文渊对这位看起来安静文雅的小姨子印象不错,态度比对棒梗好了不知多少倍,脸上露出难得的温和笑容:“你好,槐花。
常听小当提起你,说你在图书馆工作,很好。”
简单的寒暄,气氛融洽。槐花的归来,像一股清流,稍稍冲淡了家里因棒梗而起的紧张和尴尬。
吃饭的时候,因为槐花在中间调和,周文渊的话也多了些,甚至会跟槐花聊几句关于看书的话题,虽然依旧和棒梗零交流,但至少饭桌上的空气不再那么凝滞。
棒梗看着妹妹和那个“臭老九”妹夫有说有笑,心里更不是滋味,觉得槐花也“叛变”了,闷头扒拉完饺子,碗一推就又回自己屋了。
但这次,没人太在意他的离去。
秦淮茹的注意力都在好不容易团聚的两个女儿和外孙女身上,贾张氏也乐得看见家里和睦些。
饭后,小当和槐花挤在里屋的炕上,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悄悄话。
从上海的高楼大厦说到北京的胡同巷口,从工作的烦恼说到带孩子的辛苦,从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