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第 11 章(2 / 5)
bsp; 庚帖上书——明德侯府,盛菩珠……太初二十七年,正月初一。
这是她的出生和生辰,谢执砚心底极快掠过这一想法,然后默默收起庚帖。
至于紫檀小匣里的东西,他心中虽有猜疑,不过还不太确定。
闭了闭眼慢慢打开匣子,当衣袖滑落时,他从里面取出了薄薄的一卷册子。
月光泠泠,映着他极深的眉眼。
册子翻开的刹那,入目皆是不着寸缕的精致小人,两个小人交缠的空白处还注有描写极为细致的一行行小字……
冬日的风,凉得透骨。
他却觉得那风,带着只有盛夏才有的灼热。
掌心一震,骨节分明的指尖捏起封面第一页,又重重扣了回去。
“避火图”三字,骤然刺入他的视线。
乌眸微缩,冷意瞬间漫开,捏着册子的那只手青筋隐现,像是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将那薄薄的纸张捏碎。
原来是这样。
谢执砚低眸,目光落在“避火图”三字上,极轻地扯了一下唇角。
夫妻敦睦人伦,是他自大了,在心底长长一叹。
成婚前一夜,父亲找他,他那时就应该猜到的。
只是当时并未放在心上,而且他从启蒙开始学的就是君子六艺,书上说‘发乎情,止乎礼义’,他秉承端方守矩,自以为敦伦一事,只要进去便可。
好在,一切都来得及。
既犯了错,自然会尽力弥补。
……
五更天刚过,天色未透,纱帐内浸着一抹清透的淡香。
盛菩珠陷在梦里,白嫩的指尖无意识攥紧锦衾一角,红润的唇微微张开,脖颈上落有细汗,她应该是嫌热,一双长腿从锦衾探出来,未着罗袜,双足雪白粉嫩。
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,喉咙无意识闷哼两声,平顺的呼吸霎时一窒,她眼睫颤了颤,像是要醒了。
“你是……?”盛菩珠做了噩梦被吓醒,一睁眼看见帐子外站了个人影,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,张口就要喊人。
好在谢执砚眼疾手快,在她张嘴前,就伸手把人给捂住了。
可惜盛菩珠动作更快,在他手捂上她的刹那,她小嘴猛张,不管不顾对着手掌心猛咬一口,用了吃奶的力气。
冷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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