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二十一、真名、剑诀和气盛之人(5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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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子安轻轻笑了笑,没回话。

    及至傍晚,柳子安挥挥手,终于送走了若有若无、似是监督的波斯商人。

    刚登上马车,这位柳氏新家主脸上,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阴沉的能滴水。

    “快回剑铺!”

    车厢内传来一声低语吩咐,马车顿时加速……

    老铸剑师最近几日有点轻闲,像是无事一身轻般,手头上的事情少了很多,经常跑来外面的草坪吹风饮酒。

    老铸剑师最近酒量也变大了些,每日从早餐铺子程大姐那儿托买的黄酒,从每日一坛,默默变为了三坛。

    引得颇为热心肠的程大姐今早给他端送一碗热汤后,特意叮嘱规劝了一句饮酒伤身。

    老人置若罔闻,依旧板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黝黑皱脸。

    小孤山半山腰,老铸剑师抱着两坛黄酒,从剑炉房中走出,来到草坪悬崖边。

    一坛仰头自饮。

    一坛缓缓洒在身前的草地上。

    老人脸色出神的端详山下奔流不息的蝴蝶溪、与对岸万家灯火的江南小县城。

    他从小在这里长大,在这里做剑炉的不记名学徒,又要在这里铸造一口违背师门的鼎剑。

    年纪一大,人就容易回忆念旧。

    老铸剑师灰白枯槁的嘴唇呢喃:

    “好一条蝴蝶溪,先秦时越处女在西岸龙首台处斩龙,后来疯皇帝又差点斩尽匠作道脉剑匠的脑袋,头颅滚滚落进涛涛浪水……此溪这么喜欢观生灵落头?”

    “老先生,不好了!”

    这时,柳子安匆匆赶来半山腰,朝似是吹风醒酒的老铸剑师道:

    “洛阳来的那个卫氏子看样子不好对付,而且还来了一个上品兵家练气士做护道人……”

    老铸剑师收敛面色,提酒侧身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他点头。

    “老先生,我当真无缘,不是气盛之人?”柳子安忽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老铸剑师抿一口酒,瞧了瞧他略微阴沉的脸色,问:

    “怎么,怕了?说好的计划想放弃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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