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十九、争(2 / 9)
,很明显并不符合谢令姜傲娇要强的气质。
在谢旬的审讯目光下,谢令姜嘴抿成红线,手握腰剑,放置膝上,腰杆挺直,端坐亭中,注视风景。
就像是一朵即将凋零枯萎却依旧努力孤傲枝头的腊梅。
某位老父亲看了看自家闺女。
“和为父说说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你怎么这幅模样。”
“大师兄是为我重伤,最近日夜看护,有点疲倦而已,等师兄苏醒,我多休息几日就好了。”
“只有这个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哦,原来婠婠现在这关心良翰了。”这是陈述句。
“阿父这是什么话?”谢令姜语调变高,瞪眼认真说:
“他……他是大师兄,这些日子,教会我很多东西,对我多有照顾,最关键的是,他是为了救我而重伤,女儿怎……怎能不关心他?”
这位谢氏贵女语气有些激动。
谢旬沉默不语,只是平静的看着她。
似是在问……为父只是提一口,又不是说不应该关心,你这么激动干嘛?
一时间,一静一动,父女情绪,形成鲜明对比。
在阿父的沉静注视下,谢令姜登时气短,垂目,语气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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