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六十五、两根红签(感谢“暖阳”大佬白银盟!)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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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  黑暗中,枯槁僧人微笑点头:

    “小僧望到‘气’了,无间地狱,原来也有光明之‘气’,施主们都从画里走出,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僧容渐渐肃穆,蓦地回头:

    “咦,还有副画,里面为何无人?”

    多年枯坐、静静望气的他满眼困惑,望向正北方的最后一幅壁画“月光王施首”。

    俄顷,枯槁僧人摔坐地面,再度陷入痴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欧阳戎忽然发现,它原来不是简单一条“弧”。

    准确的说……它是一片弧面。

    非点,也非线。

    而是面。

    它长约半尺有余。

    形状硬要形容,便是宛若蓝蝴蝶花——也就是后世所称鸢尾花——的一片花瓣。

    “花瓣”比纸纤薄,如水透明,还有着如同万里晴空的澄蓝流光,缓缓流淌其上。

    此刻,它被欧阳戎两指捻住,从虚无中缓缓抽了出来,捏于指间。

    欧阳戎眼睛不眨,凝视这一片世间独一无二的“花瓣”。

    它叫“匠作”,出自老铸剑师之手,是他此生最为得意之作。

    欧阳戎第一次细细观摩,也成为了世间第一个观摩它真容之人。

    打量了会儿,他又觉熟悉,又觉陌生。

    熟悉来自于这一片“花瓣”上的弧度。

    它的这一道弧度,也最具代表性,也是此前落在众人眼里主观的印象与误会的形状。

    可欧阳戎早就觉得熟悉了,眼下近距离观剑,道了声“果然如此”。

    这一道完美的弧度正是采用了,他此前用硬纸折叠的蓝蝴蝶纸花的手法:

    弧度是由勾股三角形拼凑而成。

    欧阳戎忽然随手掷出了一片“弧”。

    “匠作”飞舞一圈,静悬空中。

    欧阳戎背手绕它旋转一圈,目光打量。

    他眼睛闪过惊奇,本体为一片花瓣般弧面的“匠作”,在脱离手掌后,宛若遁入虚空,切换了状态。

    不管从何角度看去,他都是一条澄蓝的“弧”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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