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二十六、计幌玉堂(3 / 6)
; 而到目前为止,欧阳戎所见过的,将这一点贯彻到最好的,就是面前柴门内的那位美艳女君。
她绝对是个狠人。
狠人的定义,不是对别人狠,而是对自己狠。
某种意义上,自律狂也是一种对自己狠的受虐狂。
理解这番道理的内行,一眼就能看得出来,“这一抹白”譬若鹤立鸡群,又如锥之处囊中,其末立见。
欧阳戎微微眯眼。
思索少顷,他脸色收敛,转身走上台阶。
拾阶而上,原路返回上面。
瀑布水帘前,洞口处,李若彤等五位玉堂越女,外加吴翠、高氏,正静静等待着某位木讷青年身影。
此刻,甬道内传来动静,声响越来越近,她们纷纷偏头,看向黑漆漆的甬道方向。
里面隐隐有一粒烛火光团越来越大,靠近洞口。
吴翠、高氏等人并不知晓某些详情,脸色没有什么担忧,甚至前者还有些艳羡眼神。
然而李若彤等玉堂越女们,一直紧绷着脸,严肃姿态,此刻,察觉到甬道内有脚步声传来,手握剑上,有些如临大敌。
李若彤观察敏锐,率先察觉到这脚步声有些熟悉,仔细凝视了下前方的光团人影,脸色微微缓和了下来。
她偏头示意了下周围越女解除警戒,手掌从剑上放下,迈步从吴翠、高氏等人身边经过,主动迎了上去。
欧阳戎单手举着火折子,从悠长甬道中走出来的时候,心里已经提前想好了说辞。
李若彤上前几步,眼睛盯着他平静木讷的脸庞,嘴里问:
“五女君在下面?”下意识问出口后,她顿了顿,又改口道:“我是说,斋饭送到五女君手上了吗?”
欧阳戎点点头,空出来的那只手平摊开来,示意了下:
“交给五神女了,我下去时,她在屋子里坐着看书。”
李若彤身后的四位玉堂越女面面相觑。
李若彤眼睛打量了下完好无恙的欧阳戎,轻轻点头,惜言如金的嘴巴难得夸了句:
“不错,柳阿良,你做的很好。”
她又马上问:“五女君多日没出来,可有说缘由?”
欧阳戎自若点头:
“五神女让我带话给您,让你们玉堂那边别担心,可以散去了,不要聚在这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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