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事吧?」
张惟良看着面色温和的薛韶,突然问道:「你怎麽知道刚才的妙真和王璁是假的?」
薛韶温和的道:「妙真和王璁是师兄妹,他们一定互相了解,心有灵犀,但我问他们问题,他们回答时停顿了两息,还刻意的不去看彼此,一看就有问题。」
张惟良咽了咽口水,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剑,在薛韶回头时一剑朝他胸膛刺去。
怕刺错,他还特意刺向右边。
薛韶身形一闪躲开,速度快得不可思议。
张惟良瞪大了眼睛,越发确定:「你不是薛韶!」
说罢掐诀上攻。
「薛韶」还击,脸色越来越沉,他躲过张惟良的剑,但地上接二连三冒出来的木刺让他很难受,其中有几根扎穿脚底。
他讨厌中原的这种乱七八糟的神道攻击。
「我哪里露出破绽了?」
「你话太多了!」张惟良道:「薛韶这人看似温和有礼,平时话也多,却不爱和我说话,我们一碰面你就有说不完的话,很怪!」
张惟良一边刺刺刺,一边道:「他还很爱乾净,别人看不出来,我却知道,他比潘筠还龟毛,只要有条件,每日都要沐浴更衣,便是在野外,到河里洗冷水都要洗澡,身上带七八条手帕,动不动就擦手,他能像你一样不躲不避直接拉我的手?」
张惟良大声道:「他会扯我的衣领把我拖起来,也不会握住我的手!」
「薛韶」无言,出手更加凌厉:「你既然知道,那便死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