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病得很重。”
“病?”
“和你的‘断腿之疾’不同,他是寒气侵入骨髓,血液几近凝固……这已经不是简单的‘伤寒症’了,如果不及时救治,即便暂时好了,以后也可能会落下很严重的病根。”
少年的交谈声,沉闷地穿过木质门扉,回荡在阴暗的小屋中。
“……”
谢玄衣缓缓睁开双眼。
眼前是一片漆黑。
一瞬间,他有种“重活第三次”的感觉。
过了数十息,他才适应眼前的黑暗,幸运的是自己并没有躺在玉珠镇的棺木里。
这间小屋很窄,只有一张木床,一块方形木柜。
除此以外,什么都没了。
“呃……”
谢玄衣坐起身子,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。
神海嗡嗡作响。
疼痛如潮水般涌来,小荒山一战的细节也涌入心海之中。
自己成功逃过一劫。
但此刻孟克俭的道意正在经脉中肆虐,尝试破坏每一寸经络。
不死泉正在与这份寒意对抗……
这痛苦,便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