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4章 月吧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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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掌柜颤抖着说,儿子李书白半月前与城南布庄之女李秀娘定亲,本打算中秋完婚,却不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。赵墨望着两具穿着嫁衣的尸体,只觉背后发凉。死者身份悬殊,一男一女,却穿着同样的喜服,以同样诡异的手法遇害,现场还遗留着彼此相关的信物。更令人不安的是,两具尸体上那些无法解释的细节——奇特的勒痕、神秘的黑色碎屑,还有这充满仪式感的红衣嫁衣,都在暗示着这绝非普通的凶杀案。汴梁城平静的表象下,究竟藏着怎样可怕的秘密?

线索迷踪汴京城的晨雾还未散尽,赵墨已踏着青石板路,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。他先来到城南布庄,布庄门楣上“锦绣坊”三个鎏金大字在晨光中微微发亮,可店内的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。李秀娘的母亲双眼红肿如桃,瘫坐在太师椅上,手中紧紧攥着女儿未绣完的鸳鸯帕,泪水不断滴落在绣品上,晕开一朵朵深色的痕迹。“夫人,令爱可有什么特别的朋友?或是近期有什么反常举动?”赵墨轻声询问,生怕惊扰到这位沉浸在悲痛中的母亲。李秀娘母亲颤抖着嘴唇,许久才开口:“秀娘自小乖巧,每日除了在家刺绣,就是去绣庄与姐妹们切磋技艺。半月前她定亲后,确实比往常更爱出门,说是要为成亲做准备......可谁能想到......”说到此处,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掩面痛哭起来。赵墨又走访了绣庄和李秀娘的闺中密友,得到的答案却大同小异。李秀娘为人温婉,从未与人发生过争执,定亲后更是满心欢喜地筹备婚事,实在看不出有任何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缘由。离开城南,赵墨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城东陈书言的住处。那是一间简陋的茅屋,屋外种着几株瘦弱的青菜,屋内除了一张木床、一张书桌,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卷。陈书言的同窗红着眼眶告诉赵墨:“书言兄整日埋头苦读,一心只想考取功名,平日里连与人闲聊的时间都没有,更别说得罪人了。只是半月前,他突然变得心事重重,问他发生了什么,他也不肯说。”赵墨坐在陈书言的书桌前,翻开一本笔记,里面工整地记录着各种经史典籍的批注,却在某一页上,出现了几行凌乱的字迹:“红线错,姻缘误,命途......”后面的字迹被水渍晕染,无法辨认。赵墨盯着这些字迹,眉头紧锁,心中愈发觉得这两起看似毫无关联的命案,背后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走访了整整一天,赵墨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实质性的线索。夕阳西下,余晖将汴河染成一片血色。他站在虹桥上,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,又想起了那个头戴斗笠的灰衣男子。“或许该从汴河查起。”他暗自思忖,抬脚朝着河边的茶馆走去。这家名为“临河居”的茶馆,是船夫们歇脚的好去处。赵墨刚一进门,就听见此起彼伏的谈笑声和碰杯声。他找了个角落坐下,要了一壶浓茶,目光扫过屋内喧闹的人群。“这位客官,看着面生啊,是新来汴河跑船的?”一个皮肤黝黑、满脸络腮胡的船夫凑了过来,热情地问道。赵墨微微一笑,掏出几文铜钱放在桌上:“大哥,我是从外地来的,想打听个人。您可曾见过一个头戴斗笠、身穿灰衣的男子?”船夫的笑容瞬间凝固,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,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说:“官爷,您咋打听起这人了?那可是个不祥之人!前些日子,我在河上划船,亲眼看见他站在一艘黑船上,那船没有船帆,也没有船号,就那么静静地漂在河中央。而且,每到夜里,船上还会传出奇怪的tg,听得人毛骨悚然!有一回,我壮着胆子靠近些,想看看船上到底在搞什么名堂,结果那黑船上突然射出一道绿光,差点没把我吓死!自那以后,我远远瞧见那船就绕着走。”赵墨心中一震,连忙追问:“那黑船现在何处?你可知道它的来历?”船夫无奈地摇摇头:“自那以后,我就再没见过那船。不过,官爷要是真想查,或许可以去城西的鬼市看看,那里鱼龙混杂,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说不定能打听到些消息。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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