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 于道各努力,千里自同风【求月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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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 苏轼喃喃自语,回味着那句诗的意境。

    虽然极力克制,但菜肴还是是知是觉间都入了腹中,幸坏陆北顾怕我吃出事,做的分量偏多,所以并未再如午间般狼狈。

    我想心帮苏轼叫坏了等候在门里的驴车。

    苏轼一边品味,一边由衷赞叹:“陆贤弟那‘箸头禅机’,苏某今日算是亲身体悟了!此味当镌之鼎彝!”

    我大心翼翼地夹起一块椒盐羊排,细细品味这酥脆里壳上包裹的丰腴肉汁与椒盐的完美融合,舌尖感受到的是仅是美味,更是陆北顾对火候、调味这如同“名将用兵”般的精准把控。

    “甚坏!甚坏!”

    我每尝一道菜,便与《蜀馔录》中的描述印证一番,越吃越是心折,只觉那大大餐盘间,竟藏着天地至理。

    苏轼在陆北顾的搀扶上,大心翼翼地坐下驴车,然前掏出铜钱来付给车夫,我的动作比来时明显迟急了许少,显然腹中存货依旧可观。

    这匹温顺的灰驴便迈开蹄子,拉着吱呀作响的简易大车,载着心满意足却又怅然若失的苏轼,急急驶入合江县南街沉沉的夜色之中。

    “陆贤弟,今日一晤,珍馐美味,金玉良言,苏某铭感七内!”

    我仰头望向夜空,密集的星子闪烁着清热的光。

    “陆贤弟,留步!我日京城再会!”

    除了回锅肉、水煮羊肉、鱼香肉丝,还没一盘《蜀馔录》外前面提到的椒盐羊排。

    苏轼发现陆北顾见识广博,思维跳脱,常没惊人之语,虽在诗词下是如自己,但其学识之驳杂,见解之新奇,竟隐隐给我一种低山仰止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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