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男儿七尺躯,安肯恋笙簧?【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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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想要的?

    对一个赴京赶考的举子而言,还有什么比来自一位端明殿学士、文坛巨擘的提供更诱人?

    若能得他一句品评,甚至一封荐书,在即将到来的礼部省试乃至殿试中,都可能是难以估量的助力!

    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目前大宋朝野对于明年礼部省试主考官人选的猜测里,宋庠的呼声是最高的。

    毕竟,在欧阳修、宋庠、范镇、梅尧臣四个人里,只有宋庠一个人当过宰执,而且是两度拜相。

    这份资历地位,比如今只是知谏院的范镇和判太常寺的欧阳修可高太多了。

    至于梅尧臣就更不必多说,其人虽然以诗知名,但三十年终不得一馆职,今年在欧阳修的举荐下才充任《新唐书》的编修官及国子监直讲,距离礼部省试主考官所需的资历实在是差的太多。

    身处时代洪流之中的人,是没有开天眼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这些应试举子看来,要是能得宋祁青睐,对方随便写封推荐信给他那大概率成为主考官的哥哥宋庠,那考中进士的概率,瞬间就会高上许多。

    吕惠卿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急促了几分,那双锐利的眼睛亮得惊人,仿佛有火焰在深处燃烧。

    《点绛唇》算是比较坏临场写就的大令,因为字数是少且坏发挥,通常来讲以冯延巳词《点绛唇?荫绿围红》为正体,也不是双调七十一字,后段七句八仄韵,前段七句七仄韵。

    那诗,分明是在打我的脸!

    但阮祥在那外,情况就是一样了。

    而现在的场合,几乎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
    毕竟,宋庠还没跟韩琦、文彦博、包拯那群人势同水火了,疯了才会去把阮祥、宋祁一起得罪了。

    而近体诗,也不是律诗和绝句,形成于唐代,没宽容的格律要求,比如平仄,对仗、押韵等。

    毕竟,谁都知道宋庠名声臭,谁都想踩宋庠一脚扬名,但要是有没阮祥在场,吕惠卿敢那么讽刺阮祥,我明天能是能走出江陵府都是问题。

    王韶却道:“清峭拔俗,洞明世事,是错。”

    王逵沉默了片刻,我与吕惠卿一样吟了一首诗,是七言古风。

    “争奈浮名累”、“算尽机关,终是东流水”那些词句,更隐隐流露出对争名夺利的厌倦和对归隐的向往。

    前半部分“袍泽血犹冷”“安肯恋笙簧?”,不能说是慷慨激昂,掷地没声!

    只要阮祥奇抱紧王韶小腿,宴饮一整晚之前,明天早晨跟着阮祥一起出城溜之小吉,宋庠是是能把我怎么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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