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暗流涌动,情路多舛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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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,巷子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他在一处不起眼的门前停下,抬手轻轻敲了敲门,发出特定的节奏。片刻后,门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来者何人?”孙北辰压低声音,说出了暗号。门内的人谨慎地透过门缝这瞧瞧那看看,确认安全后,才满脸堆笑地打开门。

门一打开,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里面灯红酒绿,各种歌舞声、私会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。厢房内,人们肆意享乐,纸醉金迷。孙北辰径直走向一个角落,独自坐下,要了一壶酒,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,嘴里一直念念有词:“白诗言,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……”这场景,仿若古代失意文人在烟花柳巷借酒消愁。左右的歌姬见他一脸愁容,赶忙上前劝酒,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:“公子,莫要烦恼,喝杯酒,开心些。”孙北辰却充耳不闻,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。

这时,一个身着薄纱的漂亮舞姬摇曳生姿地走到他面前,眉眼含情,腰肢款摆,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。她轻轻坐在孙北辰身旁,伸出玉手为他斟酒,娇声道:“公子,看你如此忧愁,不如让奴家为你解解闷。”孙北辰早已醉眼朦胧,恍惚间,竟将眼前的舞姬认成了白诗言。他一把抓住舞姬的手,眼神中满是痴迷:“诗言,你终于肯理我了……”舞姬先是一怔,随即明白眼前的公子醉得厉害,把自己错认成了别人。但她也不戳破,顺势迎合着孙北辰,娇笑着与他卿卿我我。

在酒精的作用下,孙北辰彻底失去了理智,他紧紧拥着舞姬,仿佛拥住了他心心念念的白诗言。两人在众人的哄笑声中,走进了一间厢房。厢房内,烛火摇曳,孙北辰与舞姬倒在了床上,肆意放纵,试图在这短暂的欢愉中忘却被白诗言拒绝的痛苦与不甘。
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孙北辰的脸上,他缓缓睁开眼睛,宿醉的头痛让他皱起眉头。身旁的舞姬还在熟睡,他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场景,片刻后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与厌恶,迅速起身,整理好衣衫,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,便匆匆离开了这个充满靡靡之音的地方。

走在回府的路上,孙北辰的心中五味杂陈,他深知自己昨晚的行为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闹剧,可白诗言的冷漠依旧如鲠在喉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想办法让白诗言彻底属于自己,不管用什么手段……

经过几日悉心调养,花凝玉的气色明显好转,已能在丫鬟的搀扶下,于屋内缓缓踱步。这日午后,阳光轻柔地洒落在窗前,给屋内添了几分暖煦。白诗言坐在花凝玉身旁,看着花凝玉日渐康复的面容,心中满是欣慰,却也隐隐透着一丝急切。

花凝玉瞧出了白诗言的心思,慈爱地笑了笑,轻声说道:“言儿,我知道你惦记着墨泯那孩子,想去看看他就去吧。”白诗言脸颊微微泛红,轻轻咬着下唇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羞涩,小声说道:“母亲,我……我是有些担心他的伤势。”

花凝玉轻轻拍了拍白诗言的手,语重心长地叮嘱:“去看看也好,只是这一路虽说不算远,可也不能大意。你把府里的得力侍卫带上,我才放心。”白诗言刚想开口拒绝,觉得兴师动众太过张扬,母亲却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,继续说道:“这世道可不太平,你一个姑娘家出门,多些人照应总是好的。”白诗言犹豫片刻,终是点了点头,应道:“母亲说得是,我听您的。”

随后,白诗言便开始着手准备。她亲自去药房挑选了最好的伤药,又仔细地将其包装好,每一个动作都满含着对墨泯的关切。待一切准备就绪,她带着精心挑选的侍卫,浩浩荡荡地前往栖月幽庄。

一路上,她坐在装饰精美的马车里,心情急切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车窗外的景色如走马灯般快速掠过,可她却无心欣赏。她的手指不停地摆弄着衣角,将衣角揉得皱巴巴的,脑海中不断浮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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