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天蚕揭秘,良缘初萌(2 / 6)
白诗言紧紧攥着衣角,打破了沉默:“墨泯,我爹娘肯定急坏了,咱们一声不吭就出去这么久,还断了联系,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。”
墨泯伸出手,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:“诗言,别怕,咱们如实和伯父伯母说便是,我也会承担起责任,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话虽如此,她的眉头却也紧紧皱着,心中同样忐忑不安。她知白景鸿位高权重,白诗言又是家中独女,此次私自出游,还遭遇诸多危险,实在是让长辈操心了。
马车缓缓前行,街边的热闹景象丝毫引不起两人的兴致。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,微微叹气:“我就怕爹娘觉得你我行事莽撞,对你印象不好。”墨泯轻抚她的发丝,坚定道:“若是伯父伯母因此对我有看法,我便更要努力,用行动证明我会护你周全。”
随着相国府越来越近,两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墨泯深吸一口气,握紧白诗言的手:“诗言,不管等丝坚定。马车在相国府门口缓缓停下,车夫下车,恭敬地打开车门,墨泯率先下车,转身搀扶白诗言,两人并肩站在相国府那威严的大门前,迎着未知的一切。
墨泯和白诗言迈进相国府大厅,厅内灯火晃得人眼晕,白景鸿和玉儿端坐主位,满脸写着焦急与忧色。瞧见他俩进来,花凝玉“腾”地一下起身,快步奔到女儿身旁,一把将白诗言紧紧搂进怀里,眼眶瞬间红透,声音打着颤:“言儿,我的宝贝闺女,你可算回来了,你知不知道娘这些日子咋过的!”白诗言靠在花凝玉怀里,鼻子一酸,眼眶也湿润起来:“娘,我回来了,让您和爹操心了。”
白景鸿的目光如利刃般,“唰”地落在墨泯身上,原本的担忧瞬间被熊熊怒火取代。他猛地站起身,几步跨到墨泯跟前,身形高大,气势逼人,怒声质问道:“墨泯!你好大的胆子,谁准你私自带着我女儿四处乱跑的?整整半月,音信全无!若不是我派人到庵堂查问,还被你们蒙在鼓里!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,有没有把相国府放在眼里?”白景鸿越说越激动,双手握拳,额头上青筋暴起,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与愤怒。
墨泯心头一紧,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,随后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,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忐忑:“伯父,此次事端皆因我而起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恳请伯父息怒。起初只是想陪诗言出门散散心,没料到途中状况百出。先是弄丢了传信的信鸽,后来又意外被困在山谷,实在是没办法传信回来。自己行事鲁莽,犯下大错,辜负了伯父的信任,甘愿接受任何惩处。”
花凝玉一听,脸上满是惊恐,眉头拧成个疙瘩,急切追问:“变故?什么变故?你们到底碰上啥危险了?”白诗言从花凝玉怀里抬起头,声音带着些后怕,将路上遭遇贼人、误入神秘山谷,还差点丢了性命的惊险经历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听完女儿这番讲述,白景鸿和花凝玉脸上的怒容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。白景鸿神色凝重,紧紧盯着墨泯,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罢了,虽说你行事冲动,但在危险关头,还能护诗言周全,倒也算是有情有义。只是,日后不管有什么打算,都得先告知一声,别再让我们担惊受怕。”
墨泯连忙再次行礼,言辞恳切:“伯父教训得极是,往后我定不会再犯。”花凝玉拉过墨泯和白诗言的手,眼眶又红了:“回来就好,平安无事比啥都强。”大厅里的气氛渐渐缓和,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。然而,相国府看似平静的表象下,隐隐约约涌动着新的不安。
白景鸿脸色黑沉如墨,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,目光像冰刀般在墨泯和白诗言紧握的手上剜过,胸膛剧烈起伏,猛地爆喝:“即日起不准你二人私下见面”这一声,震得屋内空气都颤了几颤,白诗言吓得浑身一抖,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
白诗言哭着哀求:“爹,为什么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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