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血符索命,幽冥诱权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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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眼前重燃。\"等军资的事了结...\"他望着跳动的烛芯,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吞没,\"定要听言儿的话,好好调养。\"

花凝玉轻轻放下茶盏,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,随着夜风微微晃动。她想说些宽慰的话,却见白景鸿已重新拿起案头的密报,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那些可疑的符号,眉头紧锁如结。窗外传来更猛烈的风声,仿佛要将整座紫彦城裹挟其中,而此刻书房内凝滞的空气,也随着这份沉默愈发沉重。

白景鸿在陈远的协助下,迅速清点完各方送来的物资。粮仓逐渐充盈,军饷也有了着落,紫彦城的危机看似已解除。表面上,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,可白景鸿却愈发觉得不安,那些人反常的举动始终像一根刺,扎在他心里。

三日后,白景鸿收到了陈远的密报。原来,那些富商宅邸确实有异常。入夜后,常有宫中太监打扮的人出入,他们手持内务府令牌,行动诡秘,且每次离开时,富商们都会神情恍惚,似被胁迫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陈远在暗中查探苏晟翼调拨的白银时,发现这批银锭的铸造印记与户部近年流出的官银特征高度吻合。

白景鸿将花凝玉唤至书房,摊开这些密报,神色凝重:“看来,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阴谋,这背后恐怕有宫里的势力插手。户部官银私用,富商被人胁迫,苏晟翼态度突变,种种迹象都指向朝堂深处。”

花凝玉仔细端详着密报,秀眉微蹙:“若真是宫中手笔,此事便棘手了。这些人能操控富商,又能调动苏晟翼,定是在朝中根基深厚。我们必须小心应对,稍有不慎,恐遭反噬。”

就在这时,白诗言匆匆赶来,手中提着新熬制的汤药。她见父亲神色疲惫,眼中满是担忧:“父亲,您一定要按时服药,再这样操劳下去,身体会垮的。”

白景鸿接过汤药,笑着安慰女儿:“言儿放心,待此事了结,父亲定会好好休养。如今,我们还得从长计议,揪出这幕后黑手。”

几人正商议间,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闯入:“大人!城南突发流民暴动,许多人举着‘还我赋税’的旗号冲击衙门!”

白景鸿心头一紧,刚解决了军资危机,又来暴动,这未免太过巧合。他当即下令:“陈远,你带一队人马前去镇压,务必安抚流民,不可伤人性命。同时,暗中调查此事是否与之前的事有关联。”

待陈远离去后,白景鸿独坐书房,将紫彦城的赋税账本在檀木案上徐徐展开。泛黄的纸页间,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记录着过往半年的赋税收支,墨迹因频繁翻阅而微微晕染。他执起狼毫,蘸了蘸朱砂红墨,逐笔核对进项与支出,烛火在账簿上投下晃动的阴影,映得他眉间的纹路愈发深沉。

指尖划过一行行数据,白景鸿的神色愈发凝重。本该每月按时上缴国库的赋税,自去年冬月起便开始锐减。腊月本该收缴的二十万两白银,账册上却只记录了区区五万两;正月的粮税更是直接减半。更蹊跷的是,所有短缺的赋税,竟都被标注为“修缮宫室之用”,且每一笔支出都盖着户部鲜红的官印,看似无懈可击。

他翻开附带的明细,发现所谓的“修缮宫室”,竟包括为宫中某位贵人打造嵌玉屏风、购置南洋进贡的珍稀木料,甚至还有一笔巨额开支,竟是用来修建一座私人园林。这些奢靡的花销,与紫彦城百姓食不果腹的惨状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白景鸿将账本重重合上,靠在椅背上,闭目沉思。忽然,他想起前日富商们送来的田契,那些烫金的文书还带着温热的余温,仿佛刚从某人手中传递出来。还有苏晟翼送来的白银,每锭都刻着户部的印记,与账册中消失的赋税如出一辙。

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:有人正借着东锦城的天灾人祸,利用职务之便,将地方财物中饱私囊。为了掩盖罪行,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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