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 庵堂喋血,寒刃追魂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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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终落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春桃身上。

刹那间,破空声骤响!数十枚透骨钉如暴雨般穿透浓烟袭来,在梁柱上撞出密集火星。山贼首领反应极快,将白诗言猛地拽到身前充当肉盾。白诗言惊恐地闭上眼睛,耳旁传来暗器擦过的锐响,冰凉的金属气息几乎触到脸颊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另一道破空声撕裂混乱!三道寒芒如流星划过,精准击中飞来的透骨钉,火星四溅中,暗器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。紧接着,细微的弓弦轻响传来,三枚柳叶镖穿透山贼首领持刀的手腕。鲜血飞溅间,他发出一声怒吼,刀锋当啷落地。

张武瞳孔骤缩——暗处竟还有一股神秘力量!他握紧染血的佩刀,却见更多暗器如游蛇般从不同角度袭来,每一击都精准避开白诗言,专袭山贼要害。受伤的山贼首领恼羞成怒,拖着白诗言不断腾挪,将她挡在身前。暗卫们显然投鼠忌器,攻势渐渐放缓,只能以零星暗器牵制。白诗言被勒得几乎窒息,却仍能感受到暗处投来的焦灼目光,那些暗中守护她的人,此刻正与她一样心急如焚。

白诗言脖颈被山贼勒得青筋暴起,绝望的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她看着不远处的春桃,丫鬟发髻凌乱,额头伤口汩汩冒血,碎发黏在染血的脸颊上。春桃摇晃着撑住歪斜的烛台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眼中却燃烧着决绝的火焰。

"放开小姐!"春桃的嘶吼带着破锣般的沙哑,握着半截烛台跌跌撞撞冲来。山贼首领露出狞笑,正要抬脚将她踹开,却被一声轻笑打断。月白衣衫的妇人不知何时已鬼魅般欺近,广袖翻飞间,银丝如灵蛇窜出,精准缠住白诗言的腕脉。

白诗言只觉手腕一紧,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血脉游走。还未及反应,春桃已冲到跟前,烛台高举。妇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素手轻抬,指尖点在春桃眉心。丫鬟的瞳孔猛地放大,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,手中烛台"当啷"坠地。她僵直的身体晃了晃,最终如断线风筝般瘫倒在白诗言脚边。

"春桃!"白诗言撕心裂肺的哭喊被山贼首领的咆哮淹没:"追!不能让那女人独吞!"一众山贼如狼似虎地扑来,刀光剑影在佛堂内交织成死亡之网。

张武浑身浴血,战甲上的玄铁鳞片七零八落。他怒吼着挥出最后一刀,刀锋带着十余年沙场历练的狠劲,却在触及妇人衣角的瞬间,被一股无形气劲震得脱手飞出。剧痛从虎口炸开,张武整个人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佛龛上,震得鎏金佛像轰然摇晃。

其他玄甲卫们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一个个踉跄跪倒。有人捂住不断渗血的伤口,有人掐着肿胀发黑的脖颈,毒发的痛苦扭曲了他们的面容。佛堂门槛处,倒下的躯体堆叠如小山,鲜血顺着台阶蜿蜒而下,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。

白诗言被妇人凌空提起,耳旁呼啸的风声中,她听见山贼们的叫骂、玄甲卫的惨呼,还有春桃倒下时那声沉闷的撞击。佛堂内,那枚带血的铜钥匙静静躺在血泊里,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忽明忽暗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。暗处,几道黑影悄然隐入夜色,只留下满地狼藉的暗器残骸。

夜风裹着佛堂内蒸腾的血腥气,如毒蛇般掠过飞檐上的青铜鸱吻。白诗言在妇人怀中剧烈挣扎,腕间缠绕的银丝却像活物般收紧,勒进皮肉时激起细密的血珠。她望着下方春桃瘫软的身躯,丫鬟额角的血正顺着破碎的发簪往下淌,原本翠色的裙摆被火星燎成焦黑,在月光下宛如一片枯萎的蝶翼。喉间泛起铁锈味的呜咽,滚烫的泪水砸在妇人冰凉的广袖上,晕开深色的水痕。

"别动。"妇人的声音贴着耳畔传来,带着霜雪般的冷意,"想活命就闭嘴。"白诗言突然僵住,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里,竟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脑香。那熟悉的气息瞬间刺穿记忆,与母亲临终前枯瘦的手抚过她脸颊时,衣袖间飘散的熏香如出一辙。她下意识想要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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