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章 香逝残卷,瘴谷疑云(5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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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却见张武挥舞着软剑与狼群缠斗,每一次挥砍都带起血花。她咬着牙忍着剧痛,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狼群,嘶哑的喊声在林间回荡:“快走!快走!”
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两人终于跌跌撞撞地出现在相国府朱漆大门外。春桃的裙摆已被鲜血浸透,张武的战甲上凝结着黑红相间的血痂,两人身后拖着长长的血迹,宛如一条蜿蜒的死亡之路。门环上凝结的露水簌簌坠落,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水痕,而他们带来的消息,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府邸掀起惊涛骇浪。

两名守卫原本正手持长枪,身姿挺拔地立在门边,见到两人浑身浴血、狼狈不堪的模样,脸色骤然大变。“快!快帮忙!”其中一名守卫大喊一声,长枪“哐当”落地,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,一把扶住险些摔倒的春桃。春桃的裙摆早已破碎不堪,大片暗红血迹在布料上晕染,后腰处还不断渗出新鲜的血珠,顺着小腿往下淌。另一名守卫也急忙赶过来,伸手托住张武沉重的手臂。张武身披的玄铁战甲多处凹陷,染血的缝隙间还嵌着半截断刃,每走一步,战甲上的金属鳞片都发出细碎的碰撞声。

“快去禀报相爷和夫人!诗言小姐被掳走了!”张武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,声音沙哑如破锣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。守卫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连滚带爬地转身朝着内院狂奔而去,脚步声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刺耳。

相国府正厅内,白景鸿手持书卷,眉头微皱,似在思索着什么。案头的铜炉中升起袅袅青烟,将室内萦绕得如梦似幻。花凝玉坐在一旁,手中捻着佛珠,嘴里念念有词,可眉间的愁绪却怎么也化不开。昨夜她辗转难眠,心中一直隐隐不安,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,此刻听闻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心中顿时一紧。

“老爷!夫人!不好了!小姐被掳走了!”守卫慌慌张张地冲进厅内,发丝凌乱,额头布满汗珠,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。

白景鸿手中的书卷“啪”地掉落在地,他猛地站起身,椅子被带倒,发出刺耳的声响:“你说什么!”他的双眼通红,死死盯着守卫,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。"小人...小人不知详情...得问张统领!"

花凝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手中的佛珠如断线的珠子,“噼里啪啦”散落在青砖上。“我就知道...我就知道...”她喃喃自语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声音哽咽,“我就不该同意她出门...都怪我,都怪我!”她跌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着脸,泣不成声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。

花凝玉踉跄着扶住桌沿,散落的佛珠在脚下滚动。白景鸿额角青筋暴起,甩下守卫就往后院疾走,绣着云纹的衣摆带起一阵劲风。花凝玉也随之跟了上去。穿过三道垂花门,下人房内飘来浓重的药草味,春桃蜷在榻上,张武正任由大夫处理伤口。

"到底怎么回事!"白景鸿一脚踹开虚掩的木门,铜环撞击声惊飞了梁上燕雀。张武猛地起身,却因扯动伤口闷哼一声,鲜血顺着新换的绷带渗出来,指甲深深抠进掌心:"当时我们收拾完行囊,准备回城,忽然有人大喊山贼来了..."他剧烈喘息着,绷带渗出的血将衣襟染成暗紫色,"那些山贼武功诡异至极!使刀时竟能借力旋身,刀锋划过带起半丈长的寒芒,三个兄弟的咽喉瞬间就被割穿!"

春桃突然开口:"他们的拳脚功夫也邪门!张统领的铁砂掌打在山贼身上,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,反手一拳就把青砖地面砸出蛛网裂痕..."春桃声音发颤,泪水混着血渍滑落,"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身法,明明看见张统领的剑刺中了,可转眼间那人又从身后冒出来!"

张武重重捶地,震得地上药碗叮当作响:"我带着三十几个弟兄,硬是拦不住十几名山贼!他们配合极为默契,一人佯攻时其余人立刻从刁钻角度偷袭,兄弟们的兵器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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