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1章 战鼓噬月,秘辛将揭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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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的真正威力!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。

刹那间,七只由剑气凝聚而成的朱雀虚影从剑身中飞出,每一只都栩栩如生,尾羽上的火焰噼啪作响。朱雀们围绕着凌御潇盘旋,形成一个巨大的剑阵,所过之处,空气被高温扭曲,雪花在半空中就被蒸发成白雾。

面对呼啸而来的“噬心掌”,凌御潇眼神一凛,大喝一声:“去!”七只朱雀虚影如离弦之箭,朝着掌风飞去。剑气与掌风相撞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,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积雪掀飞,形成一片白色的雪幕。

朱雀虚影尖锐的啼鸣声中,“噬心掌”的腥臭之气被剑气绞碎。凌御潇趁机握住悬浮的玄铁剑,身形如电,直取霍崇山。剑刃带着灼热的剑气划过,霍崇山的衣袖瞬间被点燃,焦糊味与皮肉灼伤的气味弥漫开来。

霍崇山被强大的剑气震得连连后退,后背重重地撞在石碑上。石碑应声而裂,碎石飞溅。他抹去嘴角的血迹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但很快又被疯狂取代:“就算杀了我,你们也休想动摇大局!那枚玉佩不过是诱饵,白相国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突然咬破藏在臼齿间的黑玉毒囊。

凌御潇瞳孔骤缩,足尖点地如离弦之箭疾冲上前,指尖连点璇玑、紫宫等七处大穴。但深紫色的毒纹已顺着霍崇山的脖颈蔓延至眼底,他嘴角溢出的黑血滴落在狼头刺青上,将狰狞图腾染得愈发可怖。"二十年前的火...还有墨莲令......"霍崇山的声音渐渐微弱,却仍强撑着露出森然白牙,"你们...都在局中......"随着最后一口气散在风雪里,他的瞳孔彻底失去焦距,手指却仍死死攥着腰间染血的青铜铃铛。

神秘女子足尖在结冰的血泊上轻点,单膝落地时震碎了薄冰下凝结的血痂。她的银甲在月光下泛着冷芒,纤长手指却如游蛇般闪电般探入霍崇山染血的衣襟,腕间的麒麟玉佩随着动作轻晃,撞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清响。当祥云纹玉佩入手的刹那,她藏在面甲下的瞳孔猛然收缩,玉佩边缘那半枚血指纹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,纹路深处还嵌着细小的冰晶,正是"蚀骨毒"侵入血脉后特有的死亡印记。

她的喉结在紧绷的脖颈间滚动,染着硝烟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裂痕。月光穿透纷飞的雪幕,在玉佩内侧投下晃动的光影,极小的篆字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忽明忽暗,仿佛被风雪裹挟的古老咒语。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毒蛇噬心:粮草营冲天的火光中,她抱着最后一袋火种冲出重围,身后传来霍崇山的狞笑;暗巷里辗转求生的岁月,每个深夜都被火刑架上的惨叫声惊醒。

"戊申年冬月,与凌兄同游..."她低声念出篆字,声音像是从破碎的胸腔里挤出来的。风雪突然卷着砂砾扑在玉佩表面,将字迹短暂覆盖,又在下一瞬被月光重新照亮。这行字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简单的刻痕,而是父亲与凌老将军在梅林煮酒时的谈笑,是白相国书房里密谈时熄灭的烛火,是二十年来支撑她在黑暗中前行的唯一信念。

“戊申年冬月,与凌兄同游...”女子的声音裹着冰碴,将玉佩递出时,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缺口。那道裂痕与凌御潇腰间玄铁令牌的纹路完美契合,仿佛两片历经岁月分离的拼图。凌御潇接过玉佩的刹那,指腹触到刻痕间残留的砂砾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幼时白府的回廊下,父亲与白相国对弈时,自己总爱用树枝在砂砾地上临摹碑文,而两位长辈的笑声,曾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回响。

朔风骤然转急,裹挟着细雪如钢针般扎在凌御潇面甲上。未干的血迹被迅速冻结,形成暗红的冰晶,随着呼吸在面甲内侧凝成细密的水雾。他跪坐在李锐逐渐僵硬的身躯旁,指尖第三次抚过那道致命刀痕,伤口边缘外翻的皮肉间,还嵌着半截染血的狼牙,正是霍崇山佩刀的残片。副将紧握图纸的手指已无法掰开,凝固的血痂将羊皮纸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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