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 萤光月熏意绵绵(5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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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里的笑意漫出来,混着呼吸拂在颈间,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
白诗言被这几下捏得浑身发软,后背往她怀里更贴了贴,像是想躲,却又把自己嵌得更紧。“你故意的……”她的声音闷在墨泯颈窝,带着点委屈,又有点藏不住的软。

墨泯的指腹终于停了,却没挪开,只是静静覆着,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,烫得像团小火。“是,”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声音温柔得像浸了水,“故意的,就想看看你会不会躲。”

白诗言没说话,只是抬手攥住她的手腕,却不是推开,反倒往自己这边带了带,像在无声地说“别停”,又像在抗议这过分的亲昵。墨泯低笑起来,反手握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胸前,让她感受那擂鼓般的心跳。

“你看,”她的吻落在白诗言的唇角,“我也没比你好多少。”

“墨泯,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软得像棉花,“木筏会不会漂远了?”

“不怕。”墨泯抬手,替她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,指尖擦过的耳廓泛起薄红,“芦苇荡就这么大,就算漂到天亮,我也能把你背回去。”她说着,忽然低头,在她耳后亲了下,白诗言被亲得脸红,伸手去掐她的胳膊,却被握住手腕,按在唇边细细吻着。墨泯的吻带着虔诚,从腕骨到指尖,连指缝里的暖意都没放过,吻得她指尖发颤,像被晨露打湿的蝶翼。

月光渐渐西斜,萤火也稀疏了些,像倦了的星子,慢慢沉进芦苇丛里。墨泯重新撑起竹篙,往回划的时候,动作轻得像猫踏过雪地,生怕惊扰了这满荡的月色。竹篙入水时带起的涟漪,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晃得碎碎的,又慢慢拼合,像幅被揉皱又展平的绢画。

白诗言靠在她怀里,听着芦苇划过木筏的沙沙声,像支温柔的摇篮曲。鼻尖萦绕着墨泯身上的草木香,混着自己衣襟上的合欢味,酿出种让人安心的气息,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。她的眼皮渐渐沉了,指尖却还缠着墨泯的衣襟,那里的布料被攥出浅浅的褶皱,像她此刻心头的软。

快到岸边时,墨泯忽然停了竹篙,低头在白诗言唇上深深一吻。这次的吻带着点不舍,像要把这满荡的月色和萤火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,舌尖扫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麻,连呼吸都带着颤抖,像风里最后一片不肯落下的芦苇叶。

“回去吧。”墨泯的声音有些沙哑,额头抵着她的,眼里的光比月光还亮,“晚了伯父要担心。”

白诗言点头,却赖在她怀里不肯动。墨泯低笑,只好托着她的膝弯将人抱起,她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颈,发间的东珠扣撞在墨泯的下颌,发出细碎的响。墨泯稳稳地踩着木筏往岸边去,水花在她脚边溅起,像撒了把碎银,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,唇角的笑意漫到眼底,像落了场桃花雨。

到了岸边,墨泯先将食盒和竹篙收好,才蹲下身替白诗言穿鞋。她的动作很轻,指尖擦过脚踝时带起一阵战栗,白诗言忽然低头,在她发顶亲了下,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大犬。墨泯的动作顿了顿,耳尖悄悄红了,却没抬头,只把鞋带系成个漂亮的蝴蝶结,才牵着她往回走。

岸边的石子硌脚,墨泯便停了步,转身蹲下身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
白诗言抿着唇笑,却听话地趴上去,双臂环住她的脖颈。墨泯的背结实而温暖,像小时候睡过的檀木床,让人安心。她把脸贴在对方的肩窝,能闻到洗得发白的里衣上淡淡的皂角香,还混着点芦苇的青气,是独属于墨泯的味道。

“去年除夕,你也是这样背我!”她忽然想起方才的话,尾音里裹着点被暖意泡软的娇憨,像把碎糖撒进了暮色里。

“嗯,”墨泯的脚步很稳,踩在草地上几乎没声音,“不过那时你轻些,现在……”

“现在怎样?”白诗言伸手掐了把她的腰,惹得她闷笑出声。

“现在正好,”墨泯的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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