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桂酒偷藏半句情(6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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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温柔的浪潮,像春汛漫过堤岸,再也收不住。

就在她即将俯身的瞬间,白诗言却忽然笑了起来,像银铃在空谷中响起,清脆而悦耳,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。她松开勾着她脖颈的手,转而轻轻推了推她的胸膛,眼神里的狡黠更甚:“原来你真的不敢。”

墨泯被她逗得低笑出声,指尖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,那点软肉带着温热的触感,让她心头愈发柔软:“小狐狸,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。”她顺势掀开被子躺到内侧,刚想调整姿势,就被白诗言像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,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,发间的菊香混着酒香扑了满脸,像浸了酒的花瓣,醉人得很。

“谁让你总欺负我。”白诗言把脸埋在她颈窝,声音闷闷的,带着酒后的软糯,指尖却不安分地在她衣襟上划着圈,像在描摹着什么秘密的图案。

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,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些,另一只手替两人掖好被角,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,又往里拢了拢:“我何时欺负你了?”

“方才在月下就欺负我。”白诗言抬头,鼻尖蹭着她的下颌,像只撒娇的小兽,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肌肤,“明明心里想亲,偏要装作若无其事。”

墨泯低头,看着她在烛光下亮晶晶的眼,忽然俯身,在她唇角印下一个缠绵的吻,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,却又温柔得不像话,像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,带着滋养万物的耐心。直到白诗言喘不过气来,她才稍稍退开,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唇瓣,那里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,像上好的胭脂:“这样,算不算欺负?”

白诗言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,却还是倔强地瞪着她,眼底的水汽却泄了气,像被晒化的蜜糖,软得没了形状:“算……也算……”

“是吗?”墨泯挑眉,作势又要低头,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。

“不算!”白诗言慌忙捂住她的嘴,却被她温热的呼吸烫得缩回手,转而拽住她的衣襟,把脸埋进她肩窝,声音细若蚊蚋,“不准再闹了……”

墨泯低笑,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炸毛的小猫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,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:“不闹了,睡吧。”

白诗言却不肯安分,手指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轻轻揪着,像个讨糖的孩子,带着几分执着:“那你说,今日在月下,是不是想亲我?”

“是。”墨泯答得干脆,指尖穿过她的发丝,温柔地梳理着,感受着那丝绸般的顺滑,“不止今日,日日都想,每时每刻都想。”

白诗言的眼睫颤得厉害,像被风吹动的蝶翼,嘴角却偷偷扬起,像偷藏了满兜甜枣的小丫头,藏不住的欢喜从唇角溢出来。过了会儿,她忽然往墨泯怀里缩了缩,声音细若蚊蚋,却清晰地钻进墨泯耳里:“那……以后想亲就亲,不用忍。”

墨泯的心像被温水浸过,软得一塌糊涂,连带着呼吸都放轻了。她收紧手臂,将人更紧地拥在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闻着那股熟悉的菊香,声音轻得像梦呓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白诗言忽然翻身,膝盖跪在床上撑起身子,双手撑在墨泯耳侧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。烛光在她发间跳跃,映得她眼底的水汽愈发朦胧,像盛着半盏摇晃的酒,漾着细碎的光。

她俯身凑近,指尖轻轻抚过墨泯的眉骨,顺着鼻梁滑到唇角,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,生怕碰坏了分毫。“墨泯,你知道吗?”她的声音裹着酒气,在两人咫尺的距离间荡开,像羽毛拂过心尖,“我第一次见你时,就觉得你像天上的月亮,清冷又遥远,可后来才发现,你其实比谁都温柔。”

指腹碾过墨泯温热的唇瓣,带着她掌心的暖意,烫得墨泯喉间微动,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,带着蓬勃的生机。

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看着她指尖的小动作,心像被羽毛反复搔刮,软得一塌糊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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