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桂酒偷藏半句情(8 / 9)
的心跳。她指尖故意在墨泯胸前的衣襟上划了道浅痕,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,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狐狸:“自然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墨泯忽然扣住她的后颈,猛地将她按向自己,滚烫的吻瞬间落下,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,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,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,疯狂地汲取着水分。白诗言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,肩头的寝衣滑落得更多,露出整片圆润的肩头,像皎洁的月光落在雪地上,晃得人眼晕。
直到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气,墨泯才稍稍退开,目光落在她滑落的肩头与晃动的肚兜上,喉咙滚动得愈发明显,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。她的指尖轻轻勾了勾那松垮的肚兜系带,忽然侧头,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的耳廓,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的酒,带着致命的诱惑:“方才瞧见的那点嫣红……我可记牢了,那嫩嫩的模样,我好想尝尝。”
白诗言浑身一僵,像被施了定身咒,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瞥见自己敞开的领口,那抹隐秘的轮廓在烛火下若隐若现,瞬间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,脸颊“腾”地一下红透了,像被烈火燎过的布帛,连耳根都烧了起来。她慌忙抬手去拢衣襟,指尖都在发颤,像被冻住的蝶翼,却被墨泯按住了手腕,那力道不重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“现在知道羞了?”墨泯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喑哑,像压抑许久的兽终于露出獠牙,却又带着几分揶揄,“方才挑逗我的时候,胆子不是挺大么?”
白诗言被她说得脸上更热,起初的不服气渐渐被慌乱取代,连呼吸都乱了节拍,像失去了方向的蝴蝶。她想重新拢起衣服,偏又拉不下脸,只能咬着唇强撑,像只倔强的小兽,不肯轻易认输。直到墨泯的目光终于从那处移开,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,带着几分笑意与纵容,她才像被抽走了力气,软软地往墨泯怀里靠,像朵被雨打蔫的花。
“看够了?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,像受了欺负的孩子。
墨泯低笑一声,伸手将她揽得更紧,指尖替她把肚兜系带系好,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,连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:“没看够。”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气息烫得人发颤,“一辈子都看不够。”
白诗言的耳尖瞬间又红了,像被染了色的玛瑙,她把脸埋得更深,像要钻进墨泯的骨血里,声音闷闷的:“谁要你看一辈子……”话虽如此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,像偷藏了秘密的孩子,藏不住那份雀跃。
墨泯看着她发顶柔软的发丝,眼底的笑意更深,像漾开的春水,温柔得能溺死人。她抬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,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耳廓,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:“不看你看谁?这世间的风景再好,也不及你半分。”
白诗言被她这直白的话语说得心头一颤,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,荡起圈圈涟漪。她抬起头,撞进墨泯温柔的眼底,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,清晰又专注,仿佛自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。她忽然觉得,这酒或许真的喝多了,不然怎么会心跳得这样快,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她小声嘟囔着,却没再挣扎,任由墨泯抱着,像只温顺的猫,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温暖。
墨泯看着她眼底的水汽与羞赧,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,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,像一首无声的歌,唱着最温柔的旋律。她低头,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个吻,像对这温柔夜色的回应,也像对这份情意的珍视。
烛火渐渐微弱下去,像将熄未熄的星火,在房间里投下晃动的光影。墨泯抱着怀里的人,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,知道她快要睡着了,便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让她靠得更稳些。
“墨泯,”白诗言忽然轻声开口,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,像梦呓一般,“明天……还能像今晚这样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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