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街衢并肩,影叠情牵(3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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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意在她心口画着圈,“粉裙的笑起来有对梨涡,还有个梳双环髻的,腰细得像柳枝,个个都比画里的人还标志。这几日怎么都没见着她们?”

墨泯听出她话里的酸意,低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:“原来娘子是吃醋了。”

“谁吃醋了?”白诗言嘴硬地别过脸,却被人强行转回来,逼着看向自己,“我只是好奇,你府里的丫鬟是不是都这么好看?个个都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,倒显得我这府里的丫鬟粗笨了。”

墨泯低笑出声,吻了吻她的发旋:“再好看也不及你半分。”她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“跟着我好些年了,性子沉稳,让她们守着轩墨庄的库房,我才放心。”

白诗言却不依不饶,伸手勾住她的发带往自己这边拉,迫使她低下头来:“那她们是不是都跟你很亲近?我瞧着上次在凤城,那个绿衫丫鬟替你整理衣襟时,手指都快碰到你胸口了。”

墨泯被她逗笑了,捉住她作乱的手往唇边送,轻轻咬了口指尖:“你这双眼睛倒尖。”她见白诗言皱起了眉,忙收敛了笑意,认真道,“她们是丫鬟,我是主子,哪有什么亲近的道理?不过是做惯了的活计,让你瞧着碍眼了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通房丫鬟?”白诗言忽然抬头,眼神里带着点紧张,“像你这样的家世,身边总得有几个伺候笔墨的,或是……或是夜里伺候的吧?”

墨泯闻言一怔,随即低笑起来,笑得肩头都在颤,惹得白诗言又羞又气,伸手去捂她的嘴:“不许笑!我问你正经事呢!”

“我哪有什么通房丫鬟,”墨泯捉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亲,眼底的笑意忽然狡黠起来,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掌心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莫不是……你在吃醋?”

白诗言脸颊腾地红了,猛地抽回手:“谁、谁吃醋了!我只是随口问问!”

墨泯却不肯放过她,凑得更近了些,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额头,声音压得又低又柔:“真不是吃醋?那你这般紧张,难不成是在想……若我身边有旁人,你该如何是好?还是说……”她故意顿了顿,看着白诗言愈发慌乱的眼神,低笑出声,“你是在想,往后我身边,只能有你一个人伺候?”

“墨泯!”白诗言又气又急,抬手去打她,却被牢牢捉住手腕按在怀里。墨泯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,多了几分认真,“我心悦的人只有你一个,自从见着你,就再容不下旁人了。”

她忽然俯身,热气拂过白诗言的耳廓,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痒意:“再说了,真要有人伺候,也该是你才对。晚上……娘子要不要试试……由你亲手替我擦身……怎样?”

白诗言像被炭火烫了似的,猛地推开她,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,指尖绞着帕子嗔道:“你、你又说这些混账话!”偏过头时,却瞥见墨泯眼底的促狭,心里又气又甜,只能跺了跺脚,转身往窗边走,耳尖却红得快要烧起来。

墨泯看着她慌乱的背影,低笑出声,快步追上去从身后环住她:“好了不逗你了,”唇瓣轻轻蹭着她的颈窝,“但我说的是真的,除了你,谁也别想近身。”

窗外的日光渐渐爬过窗棂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暖融融的。白诗言听着她胸腔里沉稳的心跳,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,忽然觉得,这样的清晨,便是过一辈子也不嫌长。妆台上的茉莉开得正好,有一朵落在墨泯的发间,与那支并蒂莲玉簪相映,倒像是天生就该长在一起似的。

“对了,”白诗言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看向墨泯,“陈厨娘的莲子羹该好了,青禾也该回来了,你要不要先躲躲?”

墨泯却摇了摇头,伸手拿起桃木梳,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挽成发髻:“不躲了。”她看着镜中的两人,眼底带着笑意,“迟早要让她们知道,你是我的人。”

话音刚落,就听见院外传来青禾的声音:“小姐,莲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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