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 一日甜光,两心相缠(5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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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,忍不住抬手,替她轻轻拂去。

逛到后半晌,日头渐渐斜了,金红的光透过廊檐,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。两人找了处临水的亭子坐下,栏杆上还缠着几枝细竹,挂着片半干的菊瓣。湖面飘着几盏莲花灯,是游人许愿后放的,烛火在纸灯里轻轻晃,把“赏菊”二字的倒影映在水里,碎成一片暖融融的光。

“累了吗?”墨泯替白诗言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,指尖拂过她的鬓角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,“要不要靠会儿?”

白诗言摇摇头,往她身边挪了挪,头轻轻靠在墨泯肩上。布料相触的地方传来微热的温度,让她浑身都松快下来。“不累。”她看着湖面的灯影,忽然笑出声,“你看那盏灯,像不像我们昨夜没点完的那盏?”

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有盏莲花灯歪歪斜斜地飘着,烛火忽明忽暗,像个调皮的孩子。“像。”她握紧白诗言的手,指尖在她手心里轻轻画着圈,“等回去,我们再点一盏,让它飘得远远的。”

白诗言点点头,忽然想起什么,从袖袋里掏出个小纸包,递到墨泯面前:“给你的。”

墨泯好奇地打开,里面是颗用红线串着的菊形玉佩,玉质温润,雕工精巧,花瓣的纹路细细密密,边缘还沾着点细小的金粉,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。“这是……”

“我前几日偷偷雕的。”白诗言的声音有点小,像怕被笑话似的,“听说菊花能安神,你带着,夜里就不会做噩梦了。”她指尖绞着衣角,其实雕这玉佩时,总想着墨泯后背的伤,刻花瓣时怕弄疼了她似的,特意磨得圆润了些。

墨泯的指尖抚过玉佩,冰凉的玉质仿佛瞬间被掌心的温度捂热了。她抬头看向白诗言,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,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在她发顶轻轻一吻,声音低哑得像裹了蜜:“谢谢你,诗言。”

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,闻着她身上的冷松香气混着淡淡的菊香,心里甜得像揣了罐蜜。远处传来小贩收摊的吆喝声,湖面的灯影渐渐模糊,可只要被她这样抱着,连晚风都带着暖意。

“回去吧?”墨泯低头问她,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,“秋姨说晚上做了菊花鱼,等着我们呢。”

“好。”白诗言点头,被墨泯牵着站起来。两人并肩往出口走,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在青石板上交缠在一起,像幅浸了蜜的画。

路过门口时,白诗言忽然指着卖风车的小摊停下脚步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:“我要那个!”

墨泯笑着买了个彩色的风车,递到她手里。风一吹,纸叶“呼啦啦”转起来,红的、黄的、蓝的,像只五彩的蝶在她掌心飞。白诗言举着风车跑在前面,裙角飞扬,月白的裙摆扫过地面,带起几片落菊,笑声像银铃般洒满长街。墨泯跟在后面,看着她欢快的背影,眼底的笑意比夕阳还要暖。

原来最开心的事,不过是和喜欢的人一起,看一场菊展,吃一块甜糕,让风车转走所有烦恼,让晚风把所有温柔,都吹进彼此心里。

暮色里,街角茶棚的阴影里立着个红衣人。宽檐帽压得低,大半张脸隐在暗处,只露紧抿的唇。她盯着街对面远去的两人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,红衫一角被风掀起,又迅速落回阴影里。

旁边的少女缩着脖子,压低声音问:“灵者,现在……要动手吗?”她手里还攥着枚淬了药的银针,针尾闪着幽蓝的光。

红衣人没立刻答话,目光透过茶棚的竹帘,落在远处相携离去的两道身影上。白诗言举着风车跑在前头,月白裙角扫过地面的落菊,笑声清亮得像碎玉;墨泯跟在后面,步伐从容,目光始终追着前面的人,指尖偶尔替她拂去沾在发间的花瓣,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。

“不急。”红衣人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金属摩擦般的冷硬,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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