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章 菱香绕画舫,月影缠青丝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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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,只顾着往白诗言手里塞菱角,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,眼底的笑意比阳光还暖。

不一会儿,小渔船里就堆了满满一堆菱角,黑沉沉的泛着油光。“够了够了,”白诗言连忙拉住她的衣袖,“再摘就拿不下了,张伯的菱角糕也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
墨泯这才停下,用手背擦了擦汗,看着白诗言怀里抱不下的菱角,眼底的笑意漫出来:“够你吃好几天了,吃不腻的话,咱们明天再来。”

回到画舫上,张伯早已备好了剥菱角的小刀子和瓷盘。墨泯拿起一颗菱角,熟练地剥开,露出里面雪白的菱肉,递到白诗言嘴边:“尝尝,新鲜的,比放凉了甜。”

白诗言张口含住,清甜的滋味在舌尖漫开,带着点湖水的清凉,脆生生的格外爽口。“好吃。”她眼睛亮了亮,也拿起一颗学着剥,却笨手笨脚的,不仅没剥开,还差点划破手指。

墨泯连忙拦住她,把她的手攥在掌心:“我来剥,你吃就好。”她的动作又快又熟练,拇指抵住菱角的尖角轻轻一掰,“咔”的一声就开了,不一会儿就剥了满满一盘菱肉,码得整整齐齐的像白玉块。

白诗言拿起一块放进嘴里,看着墨泯认真的侧脸,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。没有阴谋诡计,没有刀光剑影,只有彼此的陪伴,和满船的菱香。她悄悄伸出脚,用脚尖轻轻勾住墨泯的脚踝,见她没躲,心里的甜又浓了几分。

船缓缓往回驶,张伯唱起了当地的小调,歌声粗犷又悠扬,在湖面上荡开圈圈涟漪。白诗言靠在墨泯怀里,听着歌声,看着夕阳把湖面染成金红色,像铺了层碎金。

“墨泯,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软得像棉花,“我们以后常常来好不好?”

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声音闷闷的带着笑意:“好,只要你喜欢,我们天天来。等过些日子菱角落了,就来摘莲蓬,冬天就来滑冰,好不好?”

白诗言用力点头,往她怀里缩得更紧,鼻尖蹭过她的颈窝:“还要让张伯做菱角糕、莲子羹,冬天就煮热茶,我们裹着同一条披风看雪。”

“都依你。”墨泯笑着答应,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尾,缠起一缕青丝绕在指上,像在编织一个只有她们懂的秘密。

就在这时,岸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穿着灰布短打的小厮踩着水洼跑来,裤脚沾着泥点,对着画舫扬声喊道:“墨公子!后巷的张掌柜托人捎了话!”

墨泯眉头微蹙,对张伯道:“靠岸吧。”画舫缓缓泊在岸边,小厮双手捧着张折叠的糙纸,跑得满脸通红,弯腰喘着气道:“公子,张掌柜说……说‘老铺子’清干净了,往后路过都能安心走了。”

白诗言没听懂这没头没尾的话,只看见墨泯接过糙纸时,指尖在纸角轻轻顿了顿。展开一看,上面用炭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:“风停了,路通了。”

她的眼神亮了亮,指尖在纸面轻轻划过,随即把纸揉成一团,随手扔进岸边的芦苇丛里。转身时,脸上已漾开温和的笑,伸手揉了揉白诗言的发顶:“没事了,之前说的那条常走的巷子,以后能放心走了。”

白诗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见她眉眼舒展,便知道是好事,又往她怀里靠了靠。夕阳把湖面染成金红,波光漫在墨泯侧脸,她忽然低头在她发间轻吻,声音软得像浸了水:“以后,去哪里都能陪你慢慢走了。”

晚风卷着菱角的清香拂过画舫,张伯已经在炉上蒸起了菱角糕,甜香混着水汽漫开来。白诗言揪着墨泯的披风带子把玩,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问:“张掌柜是谁?你们常打交道吗?”

“嗯,”墨泯含糊应着,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,“是个可靠的人,往后说不定还能请他帮咱们寻些稀罕的菱角种。”

白诗言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,眼睛亮晶晶的:“真的?能种出比今天更甜的菱角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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