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 玉影兽踪牵迷雾,断魂桥畔藏玄机(7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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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言被转得头晕,埋在墨泯怀里不敢抬头,只觉得这怪兽的举动越来越奇怪,却完全想不到,自己腕间那块毫不起眼的碎玉,才是让这凶兽反复纠结的根源。

墨泯攥着她的手没松开,另一只手悄悄按向胸口,那里的碎玉又微微发烫了,比刚才更明显些。她盯着怪兽转圈的身影,眉头越皱越紧:这玉坠和怪兽之间,到底藏着什么关联?

这一次,怪兽像是被什么刺中,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,前爪在地上刨出深深的爪痕,却始终没有扑上来,只是死死盯着那半块玉坠,眼神在凶戾和犹豫间反复切换,仿佛在辨认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。

“它到底想干什么?”白诗言被它反复的动作吓得发抖,完全没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腕间。

墨泯按在胸口的手更紧了,那里的碎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微微发烫。他盯着怪兽,又看了看诗言浑然不觉的模样,心头疑云密布:这碎玉是他母亲的遗物,怎么会让这凶兽如此反常?它好像是在反复确认什么,难道就是这玉坠?

怪兽又围着他们转了两圈,每一次视线扫过玉坠,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,最终像是确认了什么,庞大的身躯缓缓后退,青黑的鳞片在昏暗里泛着复杂的光,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黑暗深处,只留下满地凌乱的爪痕。

直到怪兽彻底没了踪影,白诗言才瘫软下来,墨泯连忙将她抱紧。“吓死我了……”她埋在墨泯颈窝,声音还在发颤,“那怪兽好奇怪,一直对着我们转圈……”

墨泯低头看了看她腕间的玉坠,又按了按自己胸口,那里的余温还未散去。她没说话,只是将白诗言抱得更紧了。

抱着白诗言往前走时,她的指尖仍能感觉到她腕间玉坠的微凉,与自己胸口未散的余温形成奇妙的呼应。洞里的光线愈发昏暗,脚下的路也渐渐变得曲折,有时狭窄得只能侧着身勉强通过,石壁擦过衣袖,带起细碎的尘土;转个弯,却又豁然开朗,出现一个巨大的石室,顶部垂着形状怪异的钟乳石,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。

墙壁上的符号和图案也越来越密集,越来越诡异,有些图案甚至像是在流动,墨色的纹路顺着石壁蜿蜒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白诗言被他抱在怀里,忍不住抬头打量,那些符号里似乎藏着某种规律,却又混乱得让人抓不住头绪,只觉得心口莫名发紧。

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最后一段狭窄的石道,前方忽然透出刺眼的光亮。墨泯下意识将白诗言护在身后,等眼睛适应了光线,才发现已站在一处悬崖边的平台上,洞口外的空地上赫然站着五六个劲装男子,个个手持长矛,见他们出来,脸上都露出毫不掩饰的诧异。

“活……活的?”一个络腮胡男子忍不住低呼,手里的长矛差点没握住,“这‘噬魂洞’怎么有人能走出来?”

为首的青衣人皱着眉,上下打量着墨泯和白诗言,眼神里满是审视:“你们是谁?怎么从这里出来的?”

墨泯将白诗言护在身侧,刚要开口,青衣人已厉声喝道:“管你们是谁!擅闯禁地还能活着出来,定不是什么好东西!拿下!”

话音刚落,四个男子立刻举着长矛围上来,矛尖直指两人,逼得他们连连后退,几乎要贴到洞口的石壁。

“你们不讲理!”白诗言又气又急,“我们是花尊的客人,凭什么抓我们?”

“花尊的客人?”络腮胡嗤笑一声,“花尊的客人会走噬魂洞?这洞二十年里进去过百八十人,出来的也就只有你们两个,莫不是奸细谁信?”

青衣人没再废话,挥了挥手:“少跟他们废话,动手!”

长矛带着风声刺过来的瞬间,墨泯猛地将白诗言往侧面一推,自己则像离弦的箭般窜出。她没拔刀,只凭着身法在矛影间穿梭,左手一格一压,精准按在最前面那名男子的手腕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轻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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