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 窟前疑云重,合璧显端倪(7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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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说话?”东长老皱着眉,手里的折扇“唰”地展开,扇面上的“守正”二字格外显眼,像是在强调自己的立场,“就算墨公子是阴阳合脉,也不能破了‘外姓不得入禁地’的规矩!断云崖百年基业,靠的就是规矩支撑,今日破一条,明日破一条,日后谁还会遵规矩?难道要让断云崖变成任由外人来去的地方吗?”

“东长老,您这是本末倒置!”柳长老指着古籍上的文字,声音掷地有声,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“《断云崖秘录》是初代花尊所着,比现在的门规早了百年!初代花尊留下‘缘者得之’的话,就是为了让断云崖能在危急时刻找到转机,而非死守规矩!如今噬灵瘴日益浓烈,秘阁若再不开启,断云崖的灵力迟早会被瘴气耗尽,到时候别说规矩,连断云崖都没了,您守着空规矩有什么用?”

殿内顿时吵作一团,青长老、西长老、东长老围着“规矩”与“外姓”据理力争,声音越来越大,连案上的茶盏都被震得嗡嗡响;郝长老、柳长老则拿着“机缘”与“秘录”反驳,李长老偶尔插句话,却也说不出个定论;石长老皱着眉,手按剑柄,显然也在纠结,一边是百年规矩,一边是百年机缘,两边都有道理,让人难以抉择。

就在这时,聚灵殿那扇沉重的楠木殿门,竟毫无征兆地自行推开!一阵裹挟着松针气息的清风卷了进来,吹得殿内烛火猛地晃了晃,火星溅起几点,连争吵声都被压下去几分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晨光里,一位身着月白道袍的老者缓步走来,银白长发用根普通的木簪松松束着,发梢还沾着片新鲜的松针,手里拎着个竹编小篮,篮里装着几颗刚摘的松子,壳上还带着露水,正是久居后山松鹤居、极少过问俗事的松一仙尊。

他走到殿门内,随手将沾着露水的竹篮放在门边石台上,拍了拍衣袍上的草屑,动作慢悠悠的,却自带一股威严,才笑着开口:“方才在后山拾松子,远远听见殿里吵得厉害,还以为是哪家弟子又闯了祸,走近了才知是在为墨公子入窟的事争执,玄衣,你也不派人知会我一声,这等百年难遇的事,我怎好错过?”

玄衣尊长见状,竟难得起身颔首,语气比平日温和几分,松一仙尊是断云崖辈分最高的长辈,连他都要敬三分:“仙尊常年清修,本不想叨扰,没想到还是被您听了去。”

松一仙尊摆了摆手,走到殿中蒲团上坐下,动作随意,却让殿内的气氛缓和了不少。他目光扫过争吵的长老们,最后落在青长老身上,眼神里带着点笑意,却又不容置疑:“青长老,你说断云崖的规矩不能破,可你忘了,初代花尊立规矩时,曾在末尾加了一句‘遇百年机缘,可酌情变通’?当年灵溪花尊为救山下百姓,也曾破例动用禁地草药,前几任尊长都没说她坏规矩,为何今日墨公子为解秘阁之局,就成了‘一破再破’?”

他顿了顿,从袖中摸出一卷泛黄的卷轴,缓缓展开,卷轴边缘都快磨破了,显然是常年翻阅,上面画着初代花尊的画像,画像旁还题着几行小字,墨迹虽淡,却依旧清晰:“再说说‘外姓’,初代花尊本就是外姓入崖,当年她带着秘阁传承来断云崖,列祖列宗不仅没拒她,还尊她为花尊。如今墨公子能引动双玉合璧,说不定正是初代花尊的传人,你们凭什么用‘外姓’二字将她拒之门外?”

青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他攥着拂尘的手青筋暴起,指节泛白,连嘴唇都在发抖,松一仙尊辈分极高,说的又是初代花尊的旧事,他根本无从反驳,只能垂着头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不敢再说话。西长老和东长老也没了声音,手里的算盘和折扇都僵在半空,眼神躲闪,显然也被松一仙尊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
玄衣尊长见状,沉声道:“诸位,仙尊说得对,规矩是为护断云崖,而非束缚断云崖。墨公子入窟之事,我意已决,后日她与白姑娘、红药一同入窟,任何人不得再以‘规矩’或‘外姓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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