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月斜巷浅向卿去,银辉载暖叩白扉(7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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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……你还觉得我正经吗?”

白诗言埋在她颈窝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流……流氓。”她的指尖轻轻勾着墨泯的衣摆,“但……只许你对我这样……别人都不行。”

墨泯低笑,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,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耳尖:“小傻瓜,我的所有不正经,从来都只给你一个人。”她说着,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手轻轻覆在她的腰上,没有再往下,只是静静抱着她,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慢慢重合,像在夜色里织着一场不会醒的甜梦。

烛火渐渐弱了,月光从窗棂漏进来,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背上,银辉浅浅,把这一室的亲昵,衬得愈发浪漫。没有急切的触碰,只有彼此呼吸交缠的温柔,像桂花香漫过心尖,软得让人想把时光都停在这里。

夜风从窗缝溜进来,轻轻掀动帐幔一角,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粒,落在白诗言散开的发间,那发丝沾着点白日里没散的桂香,混着皂角的清冽,缠在墨泯鼻尖,勾得人心尖发颤。墨泯低头看着怀中人的发顶,指尖轻轻捻起一缕,绕在指腹间慢慢把玩,动作轻得像怕碰断了这软绒,连呼吸都下意识放柔。

白诗言在她怀里动了动,脑袋往她颈窝又蹭了蹭,脸颊贴着墨泯温热的肌肤,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黏糊,像浸了蜜的棉花:“墨泯,这样抱着好舒服。”她说着,伸手攥住墨泯腰侧的衣料,指腹轻轻蹭过布料下温热的肌肤,那触感带着点薄劲,却格外让人安心,像抓住了什么舍不得松开的宝贝,“比靠在我院里的软榻上还自在,软榻可没有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
墨泯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进白诗言耳里,痒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。她唇瓣贴着白诗言的发顶轻轻蹭了蹭,声音柔得能化在风里:“那往后你想歇着了,我就这么抱着你,好不好?”指尖顺着白诗言的脊背慢慢滑下,停在她的腰侧轻轻打圈,指腹的薄茧蹭过细腻的衣料,惹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颤,她才故意放缓了语气,裹着调笑的软意补道,“不过有个条件,得让我多亲会儿。你方才咬我那口太轻,像被小雀啄了下,我还没尝够你唇上的甜呢。”

白诗言被这直白的话惹得脸颊发烫,连耳尖都泛着粉,伸手在墨泯腰侧轻轻掐了一下,力道轻得像挠痒,更像是在撒娇:“你怎么总想着这些……方才还说要正经些,这会儿倒像个登徒子!”话虽这么说,身体却诚实地往她怀里又缩了缩,连呼吸都带了点软,指尖还悄悄攥紧了墨泯的衣料,生怕人跑了似的。

墨泯捉住她作乱的手,指尖轻轻捏着她的指节,一个一个慢慢揉过去,从圆润的指尖到纤细的手腕,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:“做登徒子怎么了?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登徒子。”她故意低头,唇瓣贴着白诗言的耳垂轻轻呵气,温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肌肤,惹得对方瑟缩着往她怀里躲,才低笑着补道,“旁人想让我当登徒子,我还懒得动呢。我只想对你耍无赖,想尝你唇上的甜,方才亲的时候,还带着糖人的甜香;想摸你腰上的软,抱在怀里像抱着团棉花;想逗得你脸红,看你耳尖红透的模样,比我院里的红梅还好看……怎么都不够。”

白诗言的耳尖瞬间红透,连带着后颈都泛了层薄粉,像被晚霞染透的云。她把脸埋得更深,鼻尖抵着墨泯的衣襟,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,声音细得像被风吹散的棉絮,还裹着点没底气的委屈:“登徒子……先前在桂树林还装得正经,夜里倒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
指尖攥着墨泯衣料的力道又紧了些,指腹都泛了白,却没舍得推开,心里明知是玩笑,可被这么直白地逗弄,还是忍不住慌了神,只能借着埋在颈窝的动作,藏起自己发烫的脸颊和乱跳的心。

“没规矩才好。”墨泯的吻落在她的颈窝,轻轻蹭过细腻的肌肤,像羽毛拂过,“守着规矩,怎么敢这么抱着你,怎么敢跟你说这些心里话?”她伸手将白诗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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