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市集甜事满,月下誓年年(6 / 8)
。“往后岁岁年年,我都陪你过,看月亮、吃桂花糕,再把世间所有好听的故事都讲给你听。”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白诗言靠在她的怀里,点了点头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,这是幸福的泪水。
两人就这样相拥着,坐在草地上,看着天上的月亮,感受着彼此的心跳。白诗言指尖轻轻划过墨泯的手背,忽然轻声道:“墨泯,你看这月亮这样圆,倒让我想起牛郎织女的故事了,传说他们每年七夕鹊桥相会,可我总觉得,比起他们隔着天河相望,能像此刻这样,跟你并肩看同一轮月,才是最难得的。你说要是他们能像我们这样,不用等一年,不用怕分离,该多好。”
墨泯低头,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,温声应道:“你倒先提起了牛郎织女,不过这故事总带着些遗憾,我倒听过一个更贴今日月色的中秋传说。从前有个叫望舒的姑娘,是月神座下的车御,日日赶着挂着银铃的月车在夜空行走,车辙过处会洒下细碎的月光,落在人间就成了中秋夜的清辉。她性子软,见不得人思念,每回听见人间有情侣对着月亮叹气,就会多停片刻,让月光把他们的心意裹得更暖些。”
白诗言睫毛轻轻颤了颤,抬手碰了碰发间的桂花簪,语气里满是好奇:“望舒?我倒没听过这个名字,也没听说过月神还有车御……这传说倒是新鲜,比牛郎织女多了几分软和劲儿。”
墨泯指尖蹭过她手背,眼底漾着笑:“这是我前几年外出时,听一位老船夫说的,他说这故事啊,得配着中秋的月色讲才有意思。”她顿了顿,指尖指向月亮旁那片泛着微光的云,继续道,“后来望舒赶车经过天河,遇见了一位守夜的星官。那星官生得清冷,却总在她的月车靠近时,提前点亮身边的星子,把天河的路照得亮堂堂的,怕她赶夜路看不清,更怕她孤零零的没人说话。两人熟了才知,星官守天河,是为替人间有情人挡吹散心意的风,可他自己,却常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白诗言听得身子微微前倾,攥着她衣袖的手指紧了紧:“原来星官也这样孤单……那他们是不是也像牛郎织女一样,心里藏着话没处说?”
墨泯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,声音放得更柔:“起初是这样。望舒见他总立在天河旁,便常绕路多陪他说几句;星官也会把最亮的星子摘下来,串成坠子挂在她月车上,说这样她赶夜路就多份光亮。后来月车上的星子坠子攒了一串,银铃混着星子轻响,成了天河畔独有的声儿。他们还约好,每逢中秋,望舒就把车停在天河桂树下,星官采桂瓣混星光揉成糖块给她,望舒则织月光帕子替他擦衣上夜露。”
白诗言听得入了神,眼睛亮闪闪的:“那他们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吗?”
墨泯的声音轻轻沉了些,眼底笑意淡了几分,却忽然话锋一转,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语气带了几分狡黠:“往后的事啊……我倒记不太清了。老船夫说这一段最要紧,得讨个‘赏’才肯往下讲,我今日倒也想学着试试。”
白诗言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脸颊“唰”地红透,指尖绞着衣襟:“你又故意逗我!正听到要紧处呢。”
“可不是故意的?”墨泯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前带了带,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指节,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,声音压得低而软,像浸了蜜的月色:“老船夫说,这故事的要紧处得配‘甜赏’才肯讲,我今日也学他,要你像方才喂糕那样,再亲我一下,我就把望舒和星官的后续说全了。”
白诗言耳尖瞬间烫得能滴出水,指尖绞着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,眼底带着点羞恼:“你又拿传说逗我……”话虽这么说,却还是慢慢抬起头,月光落在她眼睫上像撒了层碎银,她飞快地在墨泯唇角碰了一下,像羽毛拂过,刚要往后退,手腕就被墨泯攥住了。
“这可不算。”墨泯拉着她重新靠向自己,眼底满是促狭的笑,指腹轻轻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