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头，望着周子瑜离去时的开心背影，李阳脸上笑容一点点敛去，眼睛却是缓缓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把兔皇的事情暴露出来，都没能试探出什么有用消息？

    所以.

    她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此刻，周子瑜的站位在他这还是没办法确定的。

    多年前扶持直播的真心自然是不置可否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人嘛.

    谁能保证多年来就不会有一点变化了？

    现在的李阳不可能用良心去赌自己的财富。

    没必要。

    这也从来不在他的选项之中。

    所以.

    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李阳最后看了她背影一眼，而后缓步离开。

    冬末，街头两侧的枯树缓缓挤出了翠绿的嫩芽，依旧清清凉凉的街道上，李阳点了根烟，缓步远去，淡淡的烟雾缭绕那道修长欣硕的身影，隐隐弥漫着几分莫名孤寂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

    “他看起来不像是强撑着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前期投入这么多，不会真打水漂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李秀满，我告诉你，要是那小子真不缺钱，咱们傻乎乎帮他孵化品牌的行为可就真成小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