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纥石烈良弼挥了挥手,被甲士夹住的完颜谋衍就被从军阵之后带了上来:“老夫是来平乱,不是在生乱的,如何会妄加杀戮?”
“国公,末将惭愧。”完颜谋衍单膝跪地行礼,满脸羞愧。
完颜雍长长舒了一口气,上前扶住了完颜谋衍:“没事就好,你没事就好。”
说罢,完颜雍复又看向了纥石烈良弼:“良弼相公,你已经大胜了,该如何处置,要杀要剐,你看着办吧。”
纥石烈良弼深深看了完颜雍一眼,随后复又环视围拢在西市广场周围的带着私兵的女真贵族们,一时间沉默不语。
“还我留守来!”
一名世袭谋克终于忍耐不住,上前几步,指着纥石烈良弼大声喝道:“逆贼!袭掠东京留守,安敢如此?!”
他麾下私兵同样上前几步,用刀拍击盾牌,放声喝骂起来。
而许多贵族有样学样,同样开始了鼓噪。
纥石烈志宁怒极反笑,这些人临阵杀贼不成,但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有的。其人也不废话,直接从亲卫手中夺过一面盾牌,如同炮弹般冲了出去。
那名一开始鼓噪的世袭谋克万万没想到身侧即便有百余私兵,纥石烈志宁也敢单人冲上来,即便是相距三十余步,那世袭谋克却也没有反应过来,直接被盾牌砸翻在地,复又被如同拖死狗般被拖到了良弼面前。
那百余私兵反应过来,想要将将主抢回,纥石烈志宁只是抽出刀来,干净利落的割掉这谋克的左耳,在哀嚎惨叫声中,那些私兵就不敢上前了。
见纥石烈志宁如此神勇,那些贵族一时间皆是失声,整个西市场一时间寂静的如同鬼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