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也是两年之后了,待到民生与军力恢复之后,方才会再有大战。”
罗谷子放下茶盏,摇头叹气:“这是魏公与刘大郎安抚下边的说法,咱们是希望有两年时间来恢复气力的。可难道去年咱们就不是这般想的吗?”
“咱们想要安生过日子,金国宋国不见得这么想,更何况如今宋国皇帝初立,金国又分为东西两个,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动作,若是到了时机,咱们不动也得动了。”
罗慎言表情肃然,可他又能说什么呢?
身为主力野战军的统制官,大战一起,他不顶上去还有谁能顶上去?
面对父亲与二弟,罗慎言甚至连豪言壮语都不敢放一句。
大丈夫临阵斗死,寻常事尔,这话说给袍泽听还可以,说给亲人听,就平白让他们担忧了。
“父亲,不说我了,二郎这番又有什么差事?可是要正式进入仕途?”罗慎言转移了话题。
而罗怀言却摇头以对:“父亲,兄长,我不能说。”
罗谷子倒也不生气:“不能说就不能说,既然是机密,那知道之人肯定越少越好。”
罗怀言张了张嘴,还是黯然以对:“孩儿要出远门,不能在膝前尽孝,父亲……”
罗谷子当即摆手:“不要说了,你要去的地方,也不要让老夫知道。若是老夫需要知晓,刘大郎自然会亲自说与老夫的。”
“现在的关键则是……”罗谷子看着罗怀言:“二郎,你两年之内,必须回家三个月,将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。你也莫要反驳,到时候,老夫亲自跟刘大郎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