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你们来送死,的确是我的不是……”
完颜乞哥立即摇头,拖着受伤的腿向前行进一步,立即被纥石烈良弼的亲卫阻拦住了。
“不不不……末将不是想说这个。”完颜乞哥情绪依旧激动:“左相的谋划是极好的,无论是暗度陈仓偷袭山东贼,还是用火药炸城,乃至于最后的拼死登城,都是极好的。
未能成功,乃是我等武人无能,也是那刘大郎棋高一着,竟然能在短短几日之内,就率军南下。终究还是怪不到左相头上。”
完颜乞哥说到此处,言语更加激烈起来:“末将只是一事不明,为何左相要在此处空耗时日?不主动做些事情呢?
儿郎们如今都在杀马了,再过些时日,想要做事都无从做起了。”
纥石烈良弼望着城外大军,抱臂缓缓说道:“乞哥,你想要让我做什么呢?”
完颜乞哥张口欲言,却又语塞起来。
纥石烈良弼呵呵笑了几声:“交战有五法,能战则战,不战则守,不守则走。余者,唯降与死尔。
如今我军既不能战,又不能守。前些时日也试过能不能走,却被山东贼的甲骑逼了回来,如今山东贼与陈州军兵合一处,大军数万围城,更是走不得了。
接下来,无非就是降或者死了。”
完颜乞哥艰难点头,随后正色说道:“确实如此,无非就是降或者死。”
两人都没有说准是要降还是要死,不过既然完颜乞哥主动提及此事,八成就是想要降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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