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激励人心,无非恩威而已,对于统制官们,恩,老夫有,威,老夫也有。却不知道对寻常军卒该如何去做。”
刘淮:“对寻常军卒的‘威’有许多,严肃军中法度即可。‘恩’也有许多,严明赏罚即可。
但现在最大的‘威’却是金贼来定的死,最大的‘恩’却是带他们求的生。因此,现在需要做的,是能告诉他们金贼不过如此,我军只要团结一心,不知能生,而且能够战胜金贼。”
虞允文点头笑着说道:“那此事,就得需要刘大郎去做了。”
刘淮拱手应诺。
两人互相议定,一人用朝廷身份给统制官一级的高官以许诺与威胁,另一人则需要用勇武再给予金军一些杀伤,从而将淮西溃军全都鼓舞起来,以作决战。
下一刻,虞允文就吩咐小厮将一张门板摆了出来,一边研墨在其上写写画画,一边让时俊去将其余四名淮西统制官唤过来。
刘淮此时坐在侧方,与张白鱼一人捧着一杯清茶冷眼旁观。
“都统郎君,咱们现在不去收拾金贼?”张白鱼低声询问。
刘淮吸溜了一口茶水,低声回答:“儿郎们奔波数日,先歇息片刻,饮马休整一个时辰再说,现在咱们要看戏。看看这来日相公是真的有本事,还是徒有虚名。”
张白鱼点头,同样端起茶盏,吸溜起来。
不过片刻后,五名统制官唱名而入。
虽然虞允文近乎孤身前来,而且只是来劳军,甚至连各种委任文书都没有,但中书舍人毕竟是储相,代表着中枢的威严,政治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