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晋大臣徐邈(2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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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任了太常博士和秘书郎等职务。

史籍记载

晋书儒林列传

徐邈,东莞姑幕人也。祖澄之为州治中,属永嘉之乱,遂与乡人臧琨等率子弟并闾里士庶千余家,南渡江,家于京口。父藻,都水使者。邈姿性端雅,勤行励学,博涉多闻,以慎密自居。少与乡人臧寿齐名,下帷读书,不游城邑。及孝武帝始览典籍,招延儒学之士,邈既东州儒素,太傅谢安举以应选。年四十四,始补中书舍人,在西省侍帝。虽不口传章句,然开释文义,标明指趣,撰正五经音训,学者宗之。迁散骑常侍,犹处西省,前后十年,每被顾问,辄有献替,多所匡益,甚见宠待。帝宴集酣乐之后,好为手诏诗章以赐侍臣,或文词率尔,所言秽杂,邈每应时收敛,还省刊削,皆使可观,经帝重览,然后出之。是时侍臣被诏者,或宣扬之,故时议以此多邈。及谢安薨[hong],论者或有异同,邈固劝中书令王献之奏加殊礼,仍崇进谢石为尚书令,玄为徐州。邈转祠部郎,上南北郊宗庙迭毁礼,皆有证据。

邈与宁书曰

豫章太守范宁欲遣十五议曹下属城采求风政,并使假还,讯问官长得失。邈与宁书曰:

知足下遣十五议曹各之一县,又吏假归,白所闻见,诚是足下留意百姓,故广其视听。吾谓劝导以实不以文,十五议曹欲何所敷宣邪?庶事辞讼,足下听断允塞,则物理足矣。上有理务之心,则物理足矣。上有理务之心,则下之求理者至矣。日昃[zè]省览,庶事无滞,则吏慎其负而入听不惑,岂须邑至里诣,饰其游声哉!非徒不足致益,乃是蚕渔之所资,又不可纵小吏为耳目也。岂有善人君子而干非其事,多所告白者乎!君子之心,谁毁谁誉?如有所誉,必由历试;如有所毁,必以着明。托社之鼠,政之其害。自古以来,欲为左右耳目者,无非小人,皆先因小忠而成其大不忠,先藉小信而成其大不信,遂使君子道消,善人舆尸,前史所书,可为深鉴。

足下选纲纪必得国士,足以摄诸曹;诸曹皆是良吏,则足以掌文案;又择公方之人以为监司,则清浊能否,与事而明。足下但平心居宗,何取于耳目哉!昔明德马后未尝顾与左右言,可谓远识,况大丈夫而不能免此乎!

皇帝对他极其亲近喜爱,于是将其升迁为中书侍郎一职,让他专门负责掌管诏书诏令之事。起初的时候,范宁和邈二人都受到皇帝的重用和差遣,共同弥补着朝廷中的不足之处。范宁向来才华横溢且心思正直,然而却不幸被王国宝诬陷进谗言,最终被贬谪到遥远的郡县去镇守。相比之下,邈独自一人在官场为官,处境容易陷入危险之中,又不敢公然排斥那些强大的家族势力,只能想办法谋求自身的安稳之计。恰好此时皇帝逐渐疏远了会稽王司马道子,邈便想要从中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,于是趁着适当的时机在皇帝面前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昔日淮南王刘长以及齐王刘肥,都是汉朝和晋朝时期值得引以为戒的例子啊。会稽王虽然有些沉溺于饮酒作乐等行为,但他对待陛下您却是一片忠心耿耿、单纯不二。应当对他加以宽容饶恕,消除那些纷纷扰扰的议论之声,对外可以作为维护国家稳定的策略,对内则能够宽慰太后的心绪。”皇帝听取并采纳了邈的建议。邈曾经前往东府拜谒,碰巧遇到众多宾客们沉醉于美酒佳肴之中,个个举杯痛饮、大声喧哗。司马道子问道:“您是否也时常如此畅快呢?”邈回答说:“我只是一个来自简陋街巷的穷酸书生罢了,唯有秉持节俭清廉、修身养性才能让自己感到内心舒畅愉悦。”司马道子认为邈一向崇尚道家的质朴之道,对于他这样的回答不仅没有生气发怒,反而笑着表示理解并不以为意。后来,司马道子打算任用邈担任吏部郎这一官职,邈却觉得如今社会追逐名利、竞争激烈已经成为一种风气,并非自己力所能及可以约束控制得了的,因此苦苦推辞,最终这件事情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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