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桃林新生机(2 / 3)
去的地方,冒出个小小的泉眼,泉水里浮着个迷你归墟门,门是关着的,门环上缠着双生树的根须,“阳爷爷的笔记说这叫‘定海神泉’,水味跟南海的海水一个样,以后渔村的人来这儿打水,就知道归墟门安安稳稳的,心里踏实。”
入夏的时候,阴阳林里突然长出片新桃林,桃树上结的果子一半红一半青,红的甜,青的酸,咬开核仁,里面的纹路竟是八族族器的形状。林小默摘了个红的给苏小小,青的往张小阳手里塞,三人坐在祭台边啃,果汁顺着下巴流,像当年在南海并肩作战时,分食渔民给的野果。
“你看那棵树。”苏小小的银冠突然指向林中央,原本该长秋菊的地方,现在多了棵双干树,左边枝桠挂着罗盘形状的灯笼,右边缠着镇邪剑模样的藤蔓,灵狐虚影在树顶筑了巢,里面铺着八族的羽毛,“是咱们仨的树。”她突然往林小默手心里画了个苗文,“奶奶说这样的树活多久,地脉就能安多久。”
夜里的阴阳林更热闹。八族战魂的虚影在月光下练本事,沙将军的沙暴在暖溪里堆出沙洲,墨先生的墨笔在凉溪水面写字,狼侯的狼啸震得花苞直颤。林小默躺在草屋的竹床上,听着外面的动静,罗盘在树洞里转得匀匀的,清浊二气透过窗户钻进来,在墙上投下战魂练阵的影子,像在给他演无声的戏。
有天清晨,林小默发现祭台的石缝里多了块玉佩,是祖父当年戴的那块,上面刻的“守”字被战魂的气磨得发亮。他把玉佩系在双干树的枝桠上,风一吹,玉佩撞着灯笼叮当作响,惊得灵狐虚影从巢里探出头,八族战魂的虚影突然齐齐立正,对着玉佩作揖,像在向老祖宗们汇报。
“该教娃娃们认战魂了。”苏小小的灵狐虚影叼着本新抄的笔记来,上面画着每个战魂的模样和本事:沙将军的定沙珠能挡洪水,墨先生的墨能画镇邪符,狼侯的啸声能驱野兽,“奶奶说守护得知道根,娃娃们得认得出老祖宗,才学得会守地脉。”
张小阳突然把镇邪剑往双干树边一插,剑穗的相思豆缠上玉佩的红绳:“阳爷爷的笔记最后留了张图,说等阴阳林成了圣地,就把八族的兵器谱刻在树干上,沙将军的沙阵、墨先生的笔法、狼侯的狼拳,一样样教给娃娃们,哪天要是真有不长眼的来捣乱,娃娃们手里有家伙,心里有底气。”
秋分时,八族的人在阴阳林办了场盛会。杜门的沙艺、惊门的墨戏、伤门的狼舞顺着地脉渠的走向依次上演,娃娃们围着战魂虚影学本事,沙娃子的沙粒在掌心转得越来越溜,李家丫头的毛笔能画出发光的符,狼崽子的嚎叫已经能震落花瓣。林小默站在祭台上看着,突然觉得这场景比任何胜利都让人踏实——真正的守护,从来不是堵住风雨,是教会后人在风雨里站得稳。
苏小小的银冠突然飞向林边,灵狐虚影对着山口嘶吼。众人往那边看时,南海渔村的老渔翁带着娃娃们来了,他们捧着新打的海鱼往祭台上放,鱼腹里竟藏着颗小小的阴阳鱼石,石面的纹路与树洞里的罗盘一模一样,“归墟门的沙子里捡的。”老渔翁笑得满脸褶子,“海水里长这玩意儿,是地脉在跟咱们说,以后啊,鱼随便打,安稳日子随便过。”
林小默把阴阳鱼石往双干树的根下埋,石粒刚触到地脉渠,八族战魂的虚影突然齐齐举起兵器,清浊二气在林上空凝成个巨大的“安”字,字影投在南海的方向,连天边的云都跟着变形状。他往祭台上倒了三碗平衡酒,一碗敬战魂,一碗敬地脉,一碗敬身边的苏小小和张小阳,酒液入喉,甜得像含了蜜。
而在阴阳林最深的雾里,八族战魂的虚影正围着树洞里的罗盘转圈。沙将军的定沙珠往盘边一靠,沙粒补满了最后道地脉渠的虚影;墨先生的毛笔往盘心一点,镇魂墨加固了永镇阵的符;狼侯的爪子往盘背一拍,“张小阳,镇邪使”那行字突然发亮,与苏小小的苗文“生门伴休门,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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