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这时两人才借着烛光,看清他恹恹的面色。
竟然真病了?
关兴一时又迟疑了起来。
“啊,是束脩!”
潘濬瞥见关兴带来的肉干,一脸恍然。
“你想拜我为师吗?”
“呵呵,令尊位高权重,无人敢不从。”
“但他素来轻慢名士,我若就此屈从,岂非自毁名声?”
“你这弟子我不敢收。”
“请回吧!”
麋威分明看到关兴双肩发抖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倒是能理解。
对子骂父是一件很失礼的事。
昨晚费诗那是善意劝谏,而且又关乎生死存亡,关兴可以轻轻揭过。
但眼下潘濬明显不怀好意,肯定难受。
不难受他就枉为人子了。
眼见大腿又陷入困窘,麋威只好上前解围:
“潘公误会了。关君诚心而来,虽有所求,却也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潘濬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麋威:“你是?”
“小子